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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恒国度之封魔印章:第三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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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3-10-29 00:35:24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第三集
    内容简介
    <center></center>
      在女人之间的男人最是难为,而被莫名托付重任的男人更难为。布鲁游走在他人类与精灵的女人之间,却无法化解双方长久以来的仇恨。六年前的杂种只是杂种,六年后的杂种却成了双方都想拉拢的救星!而在这时,三圣居然告诉他,她们即将死去……靠!他都还没吃到嘴,她们怎么能死!「妳们都要做足我老婆一千年!我死了,妳们还得为我守寡……」
    写在前面的外篇·双皇的利诱
      “明天别去见雅瑟好吗?”
    蝶舞瘫虚地趴在布鲁胸膛,他已软的巨阳,仍然塞在她的阴道。
    她深情地吻他的嘴唇,希望从他的唇间,吐出她期待的话语。
    “雅瑟要我单独见她一面,我始终没办法拒绝。”
    布鲁回吻她,却没给予她想要的答案。
    蝶舞嗔恼地咬他的唇,抵语道:“你站上我们这边,就得忠诚于我,不准你去见雅瑟!”
    “我和雅瑟明日密会之事,也提前跟你说了,还不够忠诚?”
    “你跟她断绝关系,才算是真正的忠诚!”
    蝶舞专横地道。
    布鲁离开她的唇,侧首吻予梦的额头,叹道:“断绝关系何其难!她是我儿子的外婆,这层关系断不了!”
    蝶舞扳正他的脸,道:“我是你儿子的母亲呢!你就不听我的话?为了表达诚意,今晚我不但把三位王妃唤来,还破天荒地把凯莉和予梦叫来了,你不肯答应我的小小请求吗?雅瑟有什么好见的?她会给你肏吗?会和女儿一起,陪你淫欢吗?”
    “她会。在你们母女陪我睡之前,雅瑟母女早陪我睡了。那是六年前的事……”
    布鲁露出回忆之色,塞留在她的蜜道里的软阳,逐渐地勃硬。
    蝶舞没料到雅瑟跟他也是这般关系,她嗔醋地道:“就算她们母女陪你,也只是两个人。我们母女,加起来有五个,你是选择五个还是选择两个?”
    布鲁惊道:“你不是不准我碰玉韵儿和予想吗?”
    蝶舞啐道:“我不准你碰,你就会不碰?始终会变成你的人,你装什么蒜?我明白跟你说,你不去见雅瑟,不听她的妖言媚语,我什么都答应你!让你做精灵王也行,皇宫全部的女人,任你随意的睡。我的女儿、我的儿媳,阿诗腊那群律旦,统统当你的后宫,总比雅瑟那几个女人要紧吧?”
    布鲁轻揉她张翼后的硕大乳胸,道:“不是女人多少的问题,我有些事情,也得亲自问雅瑟。你放心吧,我至死都站在精灵这边,但你以后都得像今晚这般对我。”
    他的肉棒全硬,缓慢地进出她淫湿的宝穴。
    从席琳寝室回来后,他找蝶舞说了雅瑟之约。到了晚上,她把他唤到寝宫,看见三妃和凯莉姐妹都在,她首次主动与他合欢,首次和两个女儿服侍抽,首次主动张开双翼,从而满足他的淫欲,只为阻止他去见雅瑟。
    “你若不去见她,我以后乖乖听你的话,甘心情愿做你的皇后;你若是去见她,以后我不理你,赶你出皇宫,不许你踏足~嗯喔。”
    蝶舞说得坚决,却被自己的呻吟,减弱气势。
    “你们总是逼我!以前逼我,现在逼我,时刻逼我。你应该知道,我最恨这场战争。我在你们中间,非得选择一边,我痛苦地选择精灵,此去仅是私人约会,为何你不放心?哪怕雅瑟狠着心肠挥兵西征,她也不会杀我;她恨我入骨啊,哪会轻易地让我死掉?”
    布鲁说得很诚恳。
    蝶舞的眼泪流出来,咽道:“我活了三四百年,从来没像这般依赖男人!你却在我的身体里,说着要去见我的敌人。她跟你又是那种关系,谁知道你会不会被她迷惑?精灵族有了你,不一定有希望;但若是少了你,绝对没有希望。我身为精灵皇后,只想这个种族,能够得到生存。哪怕躲在世界遗忘的角落,苟且偷生,我们也愿意……因为我们向往的,便是宁静的生活。”
    “别哭!我肯定会去,也肯定回来。”
    布鲁初衷未改。
    蝶舞翻身爬到一边,恼道:“我牺牲尊严苦苦哀求,你也不愿意听我的话,以后别想我乖乖听你话。从此不准你碰我,也不准碰王妃,不准碰我女儿……”
    “皇后,让他去吧!战与不战,或精灵能否获得生存,说白了,都是雅瑟一句话的事情。他的力量再强大,我们再怎么努力,即使这次侥幸击退雅瑟,她回到统都,集合更多的兵力,我们也是毁灭一途。”
    雅聂芝从高潮的昏迷中醒转,她爬挪到布鲁身上,握了他的肉棒,往她的珠穴塞入,呻吟一声,又道:“也许我们的希望,便是他能不能够说服雅瑟。
    某种意义上讲,雅瑟是他的女人。“”雅瑟那阴毒的婊子,岂是那么容易说服?“蝶舞对雅瑟的成见很深。
    “我没想过说服任何女人,因为女人只能是征服!”
    布鲁推倒雅聂芝,抽出强硬的巨阳,扑倒蝶舞,双手撑压她的蝉翼,一头撞到她的硕胸,巨棒狂猛地插入她的温穴……
    一阵拱插,他在她的胸沟,嚎喝:“你说不给我肏,我就肏不入了?我次次强暴你,叫你知道,本杂种绝非精灵王那孱种……”
    曾经与雅聂芝淫欢的竹林,——是布鲁领雅瑟过来的。这里有一间破旧竹屋。
    雅瑟表现得很放心他,与姬安一起跟随他过来,当她们看到竹屋,便猜到他打什么主意,她们还是没有说什么,默默地随他进去,又默默地看他、把荒废的竹床打扫干净。
    他邀请她们坐竹床,他左拥右抱,无所禁忌地左亲亲右吻吻,得意地道:“两位老婆大人,想我了吧?”
    “想。”
    雅瑟简单地回答,然后才道:“我们想你的时候,你却为精灵卖命,跟我们作对,却是为何?”
    布鲁坦然道:“你们不屠杀精灵,我和你们不是没得作对了?我也想问你,为何要灭精灵?灭了她们,对你没有利益;不灭她们,你也不会损失。这本来是可以不用打的战争,你为何不肯放弃?”
    雅瑟冷静地道:“我这辈子的梦想,便是把自命清高的精灵灭绝,完成人类对种族的统一。当年若非你使用阴招,我也不需要再奔波一趟。这趟如何败退,则第三趟,我便把全部的战斗力驱来。你觉得能够阻挡我多少次?”
    “我一次也阻挡不了你!”
    布鲁吻了姬安的媚唇,又吻雅瑟性感的艳嘴,道:“你和姬安远征,不怕被人类其他势力篡位吗?回去好好做你的女皇吧,那么远的路途,来灭几个精灵,有何意思?”
    雅瑟胸有成竹地道:“我既然敢来这边,人类世界的事情,自是有人看管。”
    “谁看管啊?你这么信任?”
    布鲁很好奇地道。
    “一文一武,两位绝色,是我最初的女徒。”
    雅瑟侧脸凝视布鲁,见他的色心又起,她道:“我不勉强你帮我灭精灵,只要求你袖手旁观。待我铲除这恶心的种族!我带你回人类世界,把她们也给你。想要多少美女,我就给你多少,比精灵的总数加起来,多十倍以上的,美丽高贵的处女,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    布鲁的眼睛燃烧欲火,喝道:“真的?你把人类权贵和望族的小姐,都给我做老婆?”
    “嗯,可以这么说……”
    雅瑟承诺道。
    “说得我欲火焚身!”
    布鲁站立,一边脱衣,一边说道:“我也想跟你们回去!六年前,我真心的!可是你老想杀了我……后来我想过了,我很难在人类世界生活。因为我我是半精灵,若我到了那边,你们待我多好,在其他人眼中,我仍然是异类。所谓的异类,便是不被认同、不能够在某个世界正常生存的那种生命,好比当年的我……”
    “你的意思是说,这次你铁心站在精灵的立场?”
    雅瑟略为冷怒地道。
    布鲁脱罢自己的衣服,跪到雅瑟膝前,伸手解她的衣衫,道:“我向来没有立场,只看在哪里活得舒服。现在精灵让我活逍遥,我便依她们。姬安老婆,你不想说话,便把你的衣服脱了。”
    姬安不抗拒他的“意愿”雅瑟也不拒绝他的“求欢”“我让你过得更逍遥……嗯!”
    雅瑟继续承诺,布鲁含住她的乳头,她呻吟一声,又道:“你别插手我们和精灵的战事,待战争结束后,你的那些女孩,我全部给回你。”
    布鲁从她的胸沟仰首起来,道:“你提到这事,我忽然很好奇,为何不俘掳精灵?”
    “怕你怨我!”
    雅瑟幽叹,双手捧他的脸,轻吻他的嘴唇,“我知道很多女精灵,跟你有关系。若我俘掳精灵,会俘掳到你的女人。他们糟蹋了,你从山里出来,面对我,也许不会这般平静。所以我便明令,要玩死精灵,慢慢把精灵男性杀光,再把精灵女性俘了。”
    “谢谢!”
    布鲁由衷地感激,至此他终于明白,为何战斗多次,精灵都没被俘掳,死的精灵也是男性基多。
    “等我征服精灵族,那些精灵女孩,可以全部归你。我把你带回我们世界,给你男王的位置,也给你绝对的权力,更给你无数的美女……嗯~哦~嗯!”
    雅瑟说到兴奋处,布鲁也把她的裤子脱了,舔吻她的私处,她无奈地娇喘:“你~到底有没有在听?”
    “我的儿子叫什么名字?”
    布鲁不答反问,继续侵袭她的花园……
    “嗯哎!布莽·路伽……”
    “什么?你让我儿子叫不猛?简直侮辱我的血统,干!”
    “是‘不莽’,非‘不猛’,你歪哪里?我想让他不像你那么鲁莽,才给他这样的名字!我的儿子,岂会不猛?”
    雅瑟骄傲地道,却是说漏了嘴……
    “你的儿子?不是雪蓉的吗?他应该是你的孙子!”
    布鲁惊得抬首盯她。
    雅瑟撇撇嘴,道:“他是叫雪蓉做妈妈,但他是我生的。雪蓉当年没怀你的孩子,她为了救你,才假说怀孕。偏偏我怀上你的种,我不想毁掉,也不想被人们知晓,便让雪蓉假装怀孕。我则一路躲开别人的眼睛,把你的儿子悄悄生下来,然后说是雪蓉的孩子,其实他是雪蓉的弟弟。别以为只有蝶舞那贱货能够给你生孩子,我也给你生了一个。你应该感到幸运,他生得有些像你,却没有精灵耳,以后可以成为人类的真皇。”
    “你们两个烂婊子,偷生了我的种,都是我孩子的妈妈,却相互残杀!我跟你说,除非我死,否则我都站在精灵这边。你若要问我理由,我也像你发动战争一般,没有理由。”
    布鲁推倒雅瑟,扑身上去,胯间巨物突袭她潮湿的阴道,一阵抽插,爽呼道:“谈判破裂,一心肏屄。”
    “既然如此,只能战场上见!”
    雅瑟哀叹,迷迷呻吟,伸出柔荑搂住他的脖,仰首吻磨他的耳腮,呢喃:“我不希望你介入我和蝶舞之间,我不想杀你。找时间,来看看你的儿子!”
    第一章◆圣女召唤
    “三圣召见你!”
    蝶舞把布鲁从被窝拉起,怒目瞪他,“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?跟雅瑟否混得很爽?”
    “爽翻!”
    布鲁张开双臂,道:“不是说不理我吗?怎么大清早跑来把我吵醒?”
    “三圣要见你,我勉强过来。”
    蝶舞取来他的衣裤,服侍他穿上。
    “你随便吩吩个女使过来不就得了?”
    “谁知道你会不会强奸女使?”
    “不赶我出皇宫?”
    布鲁记得蝶舞的气话,他故意提出来“气”她。
    “我笨的吗?赶你出皇宫,便宜外面的女人,我不做此种亏事。”
    蝶舞把他的上衣扣好,又道:“跟我去见三圣。”
    布鲁道:“我还要锻炼。”
    “一边走一边锻炼。”
    蝶舞扯他往外走,他于是咒念移动结界,却听她嗔道:“你想做什么?”
    “我才想问你要做什么!大白天的,拉拉扯扯,要让精灵都知道你是我老婆?如果你不害怕,我乐得承认。”
    布鲁搂着她的腰出门,因结界掩护,他大胆地伸手解她的裤带,她轻拍他的手,他没有退让,继续耍无赖,“这一路上,足以让你高潮一次,叫你的怨念消失……”
    布鲁强硬行事,蝶舞在结界里,也不好太挣扎,怕不小心走出结界,被女使们看见,半推半就地从了他。到得伊藤芙的深院,蝶舞哀求他把她放下来,他打死不肯,直接进入三圣的结界(精灵的结界,他通行无阻)敲响阁门,喊道:“三位圣女老婆,你们的老公来了。”
    草华开了门,看见瘫软的蝶舞挂在他怀里,两人的裤子都搭在他的肩膀,他把裤子塞进她的胸脯……
    布鲁走到厅椅上坐了,道:“本来我不想这样过来,皇后说要一边走一边运动,我只好同意。谁叫她是我儿子的妈妈呢?”
    蝶舞羞怒地道:“杂种,你别颠倒是非,哪次不是你强迫我?”
    月雾淡雅地道:“雅瑟为何事约见你?”
    “想知道?”
    布鲁起身,抱插蝶舞,走上楼梯,转入主阁,于门口处喊:“到了床上,我告诉你们,否则免谈。”
    三圣无奈,移步到月雾寝室。布鲁压着高潮的蝶舞狂插,灵智拍了他的屁股,嗔道:“安静些,月雾姐姐找你问话,你们这般吵,怎么说话?”
    布鲁抱着蝶舞,翻身仰躺,道:“要说话都到床上来,迟早是我老婆,在老公面前,装什么圣女。”
    “别老婆前老公后的喊,精灵族未获得解救,我们不会依从你。”
    月雾说着冷话,却也坐到床上。
    草华和灵智,跟着坐上来。
    布鲁闭起双眼,享受蝶舞宝穴的包夹,感叹道:“恨我玷污你们的圣洁吧?我也是要女人恨,才觉得快乐。月雾,雅瑟没跟我说什么,只是叫我别插手战争,我拒绝。其他的事情,若你想细细听,我不怕细细跟你说,甚至雅瑟有几根毛,我都可以数给你知道,不知你是否感兴趣?”
    “我没兴趣!”
    月雾冷言,看了看蝶舞,道:“蝶舞,你能够爬起来吗?”
    “嗯~休息一会,我便离开。”
    蝶舞刚经历两次高潮,已经体软身虚,赖在他的胸膛。
    “你们把衣服脱了!既然把我叫过来,不管你们要跟我说什么,首先按我的原则办事。”
    布鲁提出霸道又淫秽的要求,但见月雾轻解衣衫,灵智和草华也只得褪衣……
    他兴奋地伸出双爪,抓住月雾和草华的圆乳,使劲地耸挺胯部,把蝶舞插得啊啊淫叫。
    如此一刻多钟,终于强迫射出今日的第一泡精液,把蝶舞射得昏昏欲睡。
    静室无语,布鲁佯眠。
    蝶舞休息片刻,从他身上起来,穿起她的衣裤,说声“我还要出去”便晃着双腿离开。
    布鲁睁开双睁,淫格地瞧三女的私处,却见被他淫爪抓揉的月雾和草华,阴户依然干燥,反而他没有碰触的灵智,那美丽的私处潮了。他把月雾和草华搂压下来,让她们侧躺他身旁,对坐在腿旁的灵智说道:“你都湿了,还要我抱你下来?快些趴我身上,奸了你这什么祖宗!”
    灵智羞涩地伏到他的胸膛,冷嗔道:“我以前看到别人做爱,也不会湿的。看你跟蝶舞那般,偏偏没办法控制。我以前是三圣中最冷的哦,你可要负责!”
    “你又嗲了!”
    布鲁轻吻她的嘴,道:“说吧,什么事情,总不会叫我来陪你们睡觉吧?”
    “有正事跟你说啦!”
    灵智以胸脯磨揉他的胸膛,纤指挑弄他的嘴唇,“你听了我们的话,不能够太伤心。”
    布鲁侧首吻了月雾的柔唇,道:“我一直很伤心,明明是我老婆,却要装圣女,不给我弄。世上伤心事,莫过于此!所以,别怕我伤心,听完好睡觉。”
    灵智嗔道:“你有什么好伤心?我们是精灵族圣洁的守护神,都这样陪你睡。若非精灵遇到这般的灾难,你永远别想碰我们哩。我们在这里不出去,可是知道你在外面做什么。你是皇宫唯一的男人,天天淫乱皇宫。精灵最美丽的女孩,全部变成你的私宠……你伤心什么?”
    “草华圣女也要亲亲!”
    布鲁不理睬灵智的嗔怨,转首过来吻草华丰润的红唇,她恼瞪他一眼,道:“你亲够了,便听姐姐说话。”
    布鲁摆正脸面,重新闭起双目,道:“太沉重的话题别说,你们的未来老公,已经被压得喘息不过来。”
    月雾整理思绪,迷媚地道:“我们快要死了……”
    “你放屁!”
    布鲁暴睁双眼,“我刚跟你们这般亲密,你就要说死?问过我没有?”
    灵智轻掩他的嘴,劝道:“别激动,我们不都活四五百年吗?死也是很正常。”
    月雾幽叹道:“活了五百多年,岁月已过一半,后来不停地替灵智续命,生命分给了她,导致我们的生命和力量消减。因此,精灵与人类的战争,不到万不得已,我们不会出现。
    毕竟只有半年的寿命,力量也远不及从前,如果参与战斗,寿命会变得更短。我们摆在这里,如同虚设,只给精灵一些希望和依赖。实际上,我们给不了她们希望,也守护不了她们……“”半年?还没真正做我老婆,就说半年内死掉?操!你们都要做足我老婆,一千年!我死了,你们还得为我守寡……“布鲁残忍地道,他的胯物竟在此时勃硬,伸手握住巨棒,便往灵智潮湿的阴户塞顶,然而撞得灵智叫痛,依然不能够进去,似是有阻挡。
    他恼得翻身扑倒灵智,扒开她肥嫩的大阴唇,但见里面闪闪的蓝光,却是一块宝石般的蓝晶塞堵阴道,他破口大骂:“你用这块石头挡我干嘛?明明淫水流那么多,为何不肯让我进去?”
    灵智羞嗔道:“你遵守约定!我~是不介意你进来,可是不能够破坏协约!这也不是石头,它叫‘古神智晶’,和你妈妈的生命枷锁一样,受到男性侵犯,我们不肯的话,便用我们的方式封印……”
    “你是魔晶流精灵?”
    布鲁惊道。
    “算吧!”
    灵智轻轻推开他的脸,幽怨地道:“等精灵的灾难结束,我便开启晶锁,让你进来,好吗?我们之所以不愿意接受你的‘反·生命枷锁’,就因你的咒语会覆盖我们的封咒,那样的话,别人进不来,你可以随时进,所以我们防你。月雾姐姐她是‘圣光屏障’,跟班列的圣光盾有异曲同工之妙,当男人入侵时,她的封咒圣语,会让她的阴缝完成闭合,像是两片大阴唇缝合成无缝的肉隆。草华妹妹是‘金刚网’哩,她的阴毛会变得无比坚韧,绞结成网,剑都砍不断,男人的阴茎更难进去!”
    “我先把她的阴毛剃掉!”
    布鲁恶狠狠地道,扭首瞧瞧月雾和草华,她们的阴户呈现特有的保护状态,他无力地仰躺,哀叹道:“都要死了,也不肯做我老婆,别逼我出绝招……
    “他所谓的”绝招“,自然是温蛇,埃菲便被”温蛇“所破。
    灵智重新伏到他的胸膛,疼惜地道:“别勉强我们吧!智儿答应你,哪怕你不能够令精灵族,获得自由和生存。我在死前,把我给你。”
    “要给现在给!死前给我,我不稀罕!老子不是奸尸的贼……”
    布鲁赌气地道,“算了,我出去找女人,在这里受冷落,不是我的风格。”
    灵智使劲压住他,恼道:“你刚刚说要在这里睡觉,智儿不许你走哩!”
    “老祖宗,你别嗲好吗?恢复你冷冷的气质,我觉得顺眼多了!身为四圣中最睿智的你,怎么偏是最嗲的?你瞧瞧人家草华,看似热情奔放,心却冷酷无情;再看月雾圣女,魅若迷骚,反而冰心雪脑。你真是~丢狂布的脸!”
    布鲁坚持要把她推开,她坚决不放他离开。
    草华道:“你就当陪陪灵智姐姐,她若不喜欢你,也不会向你嗲!难道你跟女人在一起,必须进入女人吗?安静地陪我们躺躺,会令你很为难?”
    月雾扯他的手臂,绕过她的颈项,侧躺下来,枕他的臂弯,温柔地道:“我们用纯洁的身体,陪你睡觉不好吗?”
    草华也把他另一只手枕了,道:“温存时刻到了。谁叫你是灵智姐姐预言中的,我们的~男人呢?精灵都知道我们被你玷污的事实,你偶然也得过来陪陪我们!”
    “我操!你们这般对我,纯粹想利用我,让我死心塌地为精灵卖命!虽然灵智很嗲,起码她对我有感情。你们两个烂婊子,下面一点都不湿!上面怎么说,我都不会相信……”
    布鲁粗鄙地咒骂,灵智及时地吻他的嘴……
    “我湿了……”
    草华坐起来,把他的手拉到她的私处,他摸到一溪清澈。
    “我也湿……”
    月雾同样坐起,拉他的手,抚摸她的一梦幽潭。
    布鲁安静下来,缓缓地闭起双眼。
    两女重新侧躺下来,偎枕他的臂弯。
    灵智抬首起来,轻道:“你真要,智儿征求月雾姐姐的同意,陪你。”
    布鲁没有回应,草华凝视他一会,道:“好像睡了。”
    “睡了也好,醒着太吵。即使人们,还认我们是圣洁的守护精灵,我们也与‘纯洁’无缘。灵智,你若太牵念,也便依了他。他若铁了心,我们也依他。毕竟活不久,让他记着我们一些……”
    月雾忽然停顿,她看到布鲁眼缝渗出的泪,愣然一会,她轻吻他的泪线,以梦般轻柔的声音,嗔语:“蠢人,不喜欢你,岂会陪你睡?”
    布鲁没有睁开眼睛,他的双臂搂着月雾和草华,两对强韧的兽翼,从肩胛底分张出来,把三圣围罩在他的魔翼圈合成的黑暗空间,“我也是四圣之一,也懂得续命。我的翅膀,没僵硬之前,我用它们,守护你们。只因你们,曾守护我……”
    第二章◆最真的宝贝
    布鲁睡到下午,从三圣怀抱脱离出来。回到木阁,卡真见他脸色不好,问他发生什么事情,他默然地走回寝室,躺到床里,道:“她们呢?去了哪里?”
    卡真爬上床,伏依他的背,轻声道:“她们被皇后叫出去了,本来也有叫我的,我想到没人在屋里,你回来的时候,可能会无聊,所以留下来等你。”
    “你叫她们回来,就说我要发泄。”
    布鲁没有转身,卡真听得出他心里苦闷,她道:“我在这里呢,你要发泄,我可以陪你!”
    布鲁转身过来,抚摸她的脸,怜惜地道:“为何你都不问我遇到什么事情?”
    “你想说的时候,不会刻意瞒我的。今天我陪你好吗?”
    卡真爬到他的胸膛,轻吻他的厚唇,道:“我很小的时候,你就说要占有我,直到今天,你都没有覆行诺言。别怕我会哭,我比姐姐厉害、也比妈妈厉害,我让你再看看我的身体!”
    “三圣说,她们只有半年寿命,基本不能参加战斗。”
    布鲁不想瞒她;对于她们三母女,他给予绝对的信任。他的生命中,很多的女孩,值得他用一生去信任——他以前觉得女人不可信任,后来他选择性地相信一些女孩。
    卡真痴然一会,坐直身子,解她的衣扣,道:“她们若去了,还有我们呢!我从小就陪你,把你当作父亲、把你当作哥哥,也把你当作男人。我已经长大,今天你把我要了,以后我可以像她们那般陪你,这辈子只陪你呢,爸爸。”
    布鲁被她深情而诡异的“爸爸”扫去满心的阴霾,淫意陡然闪现他的狼眼,“你不是说暂时不给我的吗?”
    “你心情不好,我要用‘卡真的宝贝’,慰藉你啊!如果你不想要,我也可以留着。你要还是不要?要了的话,今晚我和姐姐、妈妈一起陪你哦!嗯,还得找上宜乃姐姐,她是我们的家人。”
    卡真天真地说着,她虽然爱吃干醋,却从来不计较布鲁与哪些女人快活,当年他睡了她的妈妈和姐姐,她屁都不放一个……
    看着她宽衣的动作,他的巨阳硬勃在裤裆,他觉得难受,便要她先把他的衣裤褪除。她挂着半开的衣衫,跪到他的腿侧,熟练地解他的裤头——虽然她未曾把身体给他,偶然也服侍他宽衣,所以她的娇脸,没有一点羞意。
    他傻然地看她的脸,这是他所熟悉的。她的身体变化,不似天依那么明显,然而也从最初的一百六十公分,长高到一百六十七公分,与当年的水月灵同等身高(水月也长高了三分分,足足一百七十公分)也如水月灵一般,拥有勾魂夺魄的身段与美丽。
    在精灵族,若要以纯美论之,水月灵、卡真、玉韵儿和灵智四女,几乎倚美并驱,无人出她们左右。这四个极尽纯美的女孩中,有三个女孩竟然是黑发黄种精灵,只有玉韵儿是金发白种精灵;又有三个是翼精灵,只有卡真非翼精灵。
    但他疼爱卡真的心,不比疼爱水月灵少。然而他始终不清楚,最疼爱的女孩是哪个,羽轻如呢还是莹琪?也许都是。羽轻如在他的感情历程,是最纯爱的;莹琪则是与他最长守的,那漂亮的小家伙陪着他背叛……
    卡真却是最初也是最纯。如果玉韵儿的吻,是最初的吻;卡真的情意,便是最初的缘。不管她小的时候,把他当作哥哥抑或是父亲,或者纯粹把他当作男人,她曾经都那么诚恳地对待他,为他付出她稚真的感情。
    她生得不像妈妈,也不酷似姐姐;她们三母女,母亲是白种精灵,姐姐是混血模样,她是纯粹的黄种精灵。母亲是贵妇妩媚的艳冶,卡兰是幽野蛮怨的妖魅,她是调皮刁蛮的纯净。这显然跟灵智某时候的撒娇相似,然而灵智乃是智慧的化身,许多时候,灵智更像是冷静秀雅的先知。
    水月灵的冷若冰霜,跟灵智的“智冷”截然不同。前者是绝对的冰雕,也即“硬冷”;后者犹如春雪,可称之为‘软冷’。若还要比较玉韵儿,她则是四女中最多变的,一如她的母后。
    卡真把他的裤子褪除,伏首含舔他的龟头,那上面留有灵智和蝶舞的味道,还有昨夜诸女的味道,她却一点都不在意。他感动地抚摸她半掩的胸脯,感觉比六年前圆大许多,结实有弹性。
    “舒服吗?”
    她抬首问他,脸蛋有点憋红(他的肉棒太粗大)水莹莹的美眸,尽是询问之意。他轻捏细巧粉嫩的乳头,仰首坐起,温柔地与她相吻,开始解她的罗衫,她继续褪解他的上衣。
    布鲁很快赤裸,她的上身也一丝不挂。她跨跪起来,用两颗圆耸的乳房,夹挤他的脸庞。他开始解她的裤子,直到她变得全裸,她重新坐下来,娇喘着依偎他的胸膛,痴语:“我的身体,从小被你看到大,被你抚摸过、亲吻过,你再看看,长大之后,我的身体。我感觉只是比以前高挑些,胸部比以前丰满;其他地方,没变多少。上次你问我长毛没有,我跟妈妈一样,那里没有毛儿。这辈子我是没毛给你数了!”
    “我很多毛,借点给你!”
    布鲁从她的胸脯低首下来,视线穿过她的胸沟,看见她的胯部光洁如玉,心中淫意更盛,被她的会阴,坐压的阴茎硬弹几下,搂着她又是一阵激吻,道:“今天跟你玩玩,玩到你出血!”
    “不出血才怪哩!你会恨我对你不忠……”
    卡真痴嗔,她抓他的手到她的私处,撒娇道:“你摸摸,那道缝儿没开呢,是不是比妈妈肥嫩呢?肯定不输给水月姐姐,也不输给皇后,顶多输一点点给莹琪,可是莹琪她没有我的面积大哦。所以你的卡真宝贝,是最好的宝贝,本来想留到最后,你今天伤心,我做你的疗伤圣品啰。”
    布鲁摸到她肥肥膨膨的阴户,触手嫩滑至柔,亢奋得把她推倒,狂吻之中胡乱抓摸,失性理智一般,就要粗鲁地夺去她的初次,岂料门外响起声音,却是侬嫒母女、凯莉和水月灵回归。
    她们看见他压着卡真乱挺,凯莉说声“让她们三母女陪他”便和水月灵出去,顺便把未掩的门,关了。
    卡真扭首坦率地道:“妈妈,姐姐,你们回来得正巧,我今日要献身,你们在旁边指导。嘻嘻,精灵族变得好淫荡,好多母女跟他做爱,皇后和公主、王妃和公主、莱茵母女、塔爱娃母女、花都母女、蓝水澈母女等等,我们知道的及我们未知的。纯洁的精灵,比兽类还淫乱呢。”
    “小心他插烂你!”
    侬嫒嗔怨一句,干脆利落地除衣。
    卡兰见母亲和妹妹如此,她二话不说也褪衫。
    布鲁熟悉侬嫒和卡兰的身体,闭着双眼都能够想象,所以他没看她们宽衣解带……
    他转回眼睛,继续打量卡真,她的脸型的纯美,与水月灵的不同。
    她应该属于“瓜子脸”却不是绝对的“瓜子”她的下颌圆而不尖,嘴型很小;扯起两边嘴角的时候,见一种调皮的浅陷,却并非酒窝。隆俏的玉鼻很美。眉间两双不是很圆大的眼睛,乌黑亮丽,令人觉得她拥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,这只是一种错觉;她的眼睛,纯真中带些桃媚的春情,——这种与生俱来的妩媚,得自于她母亲的遗传。
    以前,她的身段偏瘦,或许是未完全发育的缘故。此时的体态,恰到好处,肥瘦不好添减半分。腻圆的柔荑、修长的美腿、浑圆的俏臀、平滑的蛮腰、隆耸的胸脯、娇嫩的玉颈,极限的美致搭配,彰显成熟女性的特征;然而那张少女的脸蛋,总流露小女孩的稚真。
    虽然她已经十九岁,但布鲁许多时候看她,觉得她依然是十三岁的女孩儿……
    “瞧你看得呆的!每天都看着,今天的我,跟往日不同吗?”
    卡真嘟起小嘴,两片薄厚均匀的水嫩红唇,嘟成圆圆的肉环,他忍不住吸住她的嘴,把舌头抵进去,与她缠吻,她快要窒息,才把他的脸推开,娇嗔:“别把我吻得昏过去,我不喜欢被迷奸。妈妈,姐姐,你们过来跟哥接吻,他喜欢接吻多过于做爱,一天不知吻多少女孩!”
    侬嫒和卡兰,已然褪掉所有衣物,坦然地爬上大床。卡兰绕到床里(布鲁右)侬嫒坐在外面(布鲁左)先是让布鲁吻了,后来他又吻卡兰。他还没有正式碰她们,那两个美丽的阴户,已经像卡真的蜜穴一般,湿透。
    “卡兰被你破处时,我没在她身旁,后来想起总是失落。今日我要亲自指导你,攻陷小女儿的处女圣地,天下间没有我这么坏的妈妈。我女儿喜欢,我也喜欢,便也够了。”
    侬嫒淫语幽幽,伸手绕入他的胯底,抓摸他的牛卵,感叹道:“天天跟这么多女人做爱,卵包还如此结实收紧,没有一点肾亏的现象,不愧是我们母女选择的男人。”
    卡兰嗔道:“妈妈,你说话越来越粗俗,哪有精灵的贵雅?”
    “在外面装装清高可以,自己男人面前,装什么高贵?卡真,你说是吗?”
    侬嫒与卡真,性格比较像。
    这不,卡真一嗔:“高贵给别人看,淫荡献给老公。姐姐是我们母女中最淫荡的,她口中不说,都用做的……妈妈,你说是吧?”
    “嗯嗯!卡真是妈妈的好女孩……”
    侬嫒得到小女儿的认同,不理会大女儿的感受,继续道:“卡兰一点都不像妈妈,还是你最像妈妈,把妈妈的优点继承了。”
    卡兰气道:“妈妈,卡真怎么像你?她是黄种精灵,你是白种精灵,我怎么也有点混血味道……”
    “那是他们没见到我和卡真的私处,你瞧瞧,我们都没长毛耶,她那里跟我的一模一样。”
    侬嫒自豪地道。
    “我刮光毛儿,也跟你的差不多,有什么稀奇!”
    卡兰赌气地道。
    卡真道:“也不是啦,韵儿公主也没毛。我亲眼见过,她那里生得跟我们不一样,我觉得很漂亮……”
    “韵儿还没长毛?”
    布鲁惊言,曾经天依说玉韵儿没长毛,可是天依不敢肯定,后来他封印玉韵儿之时,她没让他看,叫他直接插手入她的裤裆,他没摸到她的私毛,以为是她年龄尚幼之故,没想到,她亦是与卡真母女一样,都是没毛的主。
    “没毛的!前些天我才见过,你可以扒开她的裤子瞧瞧,反正她是你的女孩。”
    卡真大胆提议。
    布鲁淫心蠢蠢,盯着卡真的脸,淫邪地道:“是该扒开来看看,一直没看过她那里呢!搞得那么神秘,还说是我的初吻……嘿嘿,先扒开你的来看。”
    布鲁爬退下来,趴到卡真双腿间,看到她长大后的馒头隆阴,跟她的妈妈侬嫒的阴户,果然生得非常相似,差别只在于她的显得更嫩色,那道细细的夹缝之痕,没有半丝的开启,看起来也不比她母亲的略短,却隆得比她母亲的稍高。
    很难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没有任何杂色的玉雕般的阴户,只因它是那么的简洁,反而没有词语去描绘。他只是觉得好看,除了好看还是好看,至于插进去是否美妙,毋须怀疑。
    他把她的俏长美腿推分两边,埋首到她的阴户,兽鼻一抽,嗅到一阵芬芳,这是少数女性才拥有的异香。迄今为止,他所遇到的女性,只有侬姆母女及水月灵拥有泌人心肺的香味。卡真乃是侬嫒的女儿,她的异香自是跟侬嫒相似……
    “很香是吗?她们都说我下面香哩,天依、宜乃和韵儿都有闻过我那,说我香得甜蜜,其实妈妈也很香……”
    卡真羞涩又自豪地道。
    侬嫒娇笑道:“不是只有我们啦,水月也香的,下次你闻闻水月的香味儿,她的香不像我们这般浓,很淡净。”
    “不管香或臭,都叫异味,懂不?”
    卡兰嫉妒地道,同是侬嫒所出,为何她没有那种令男人疯狂的异味呢?
    布鲁不管母女间的争吵,他吻舔得卡真低吟。侬嫒一手抚摸他结实的臂肌,一手抓揉自己的胸脯,似是引导女儿动情。卡真的爱液,从紧闭的蜜缝渗出。他以舌头抵撩她的阴缝,舌尖陷入柔软的湿嫩,啜尝处女的芳香。
    她嘤嘤咦咦地呻吟,因下体的感觉,她忽略母亲和姐姐的存在——她没当她们存在吧?
    卡兰侧趴过去揉吻妹妹的左乳,侬嫒也伏下来含舔女儿的右乳。被母亲和姐姐偷袭的卡真,如被电击,娇体颤扭,脸若春桃,脖子及胸脯透红,她半眯双眼呻吟:“嗯哩!妈妈~姐姐,你们好淫荡,帮着哥淫玩我。嗯嗯,哥舔得我那里好舒服,妈妈和姐姐也不错,我全身骚热哩,好想哥插进来……”
    在布鲁、母亲和姐姐面前,卡真是不懂得害羞的。
    布鲁吞了几口芬芳的蜜汁,抬首凝视她微微润启的粉红蜜缝,按在她肥嫩大阴唇上的拇指往外瓣扯,紧合的大阴唇分裂,粉嫩汁浸的蛙瓣,张合之间如吞吐的小鲤嘴,嘴里犹似“喉结”的环洞,细致若米粒,却是如何插得进去?
    “啧啧,卡真可爱!”
    布鲁淫赞一声,又趴到她的蜜穴,舌头卷扫被扒张的阴缝……
    她娇体阵扭,激烈地呻吟:“嗯嗯!嗯喔!咦哥!痒痒~好痒!要人命的喔~哥哟!”
    布鲁听她动情的娇叫,心中自是万分得意,舌头捣动得越灵活,卷撩得她全身若被蚁搔咬,颤扭中见几分迷乱。“喔~咦!嗯嗯嗯!哦哥~我哥……啊唔!哦……哥,插我~!”
    “卡兰,是时候让咱们的姘头的肉棒,插破卡真处女膜了,我们当总指挥。”
    侬嫒从卡真胸脯抬首,爬坐到布鲁臀侧;卡兰也退移回来拍了拍布鲁侧臀,“淫棍,推她的双腿上举,拱躬你的屁股……等下插入时,不准缩细尺寸。当年我都不怕你的巨棒,她是极限柔韧之女,能够容纳你的粗长。我要你用原始尺寸,肏入她的身体。她也喜欢……”
    “嗯,姐姐你说得对,我要哥的最本色进入……嗯喔!~把我的双腿推扛哟……”
    布鲁迫不及待,当即跪坐,推她的双腿高举,巨阳没准头地戳顶她的阴户,却因阴道紧闭、又因湿润滑溜,粗长的肉棒老是校不正,戳得她咦呀叫疼……
    侬嫒低骂一声“急色”拍打他的屁股,示意他躬股趴跪,她的左手从他的胯下,绕进去握住他的肉棒,把龟头塞到卡真的阴缝,欢呼道:“杂种,我校正女儿的穴口了,快点使劲推进去,插破她的处女膜,叫她知道老娘的姘头绝非软腊之辈!”
    布鲁腰臀卖劲,狠狠一顶,龟头进到一半,卡真见痛,扭股避之,巨阳便从她滑湿的阴缝甩溜出来,贴着她隆胀的阴阜直磨插她的肚皮,她恼瞪侬嫒一眼,嗔道:“妈妈,温柔些行吗?很疼的……我又不是不给他入。你们都温柔些,弄疼我的话,我要临阵脱逃,别把我想得太坚强!”
    “妈妈,阴茎的润滑不足,你先把他润湿……我助你!”
    卡兰说着,趴到布鲁拱起的屁股后面,贴着床板伸出双手,按捏卡真肥嫩的阴户,缓缓地把她的两片大阴唇,张得最开。
    布鲁低首一看,但见紧闭的白嫩馒头穴,被卡兰的双手拉扯得红洞肉张,他的屁股耸耸,又要把巨棒往鲜红的肉洞顶插,却被侬嫒扯得肉棒往下弯,终是没有撞进去,反而弯得他的肉棒生痛,他淫喝道“我操!侬嫒,你搞什么?把东西搞断,没人插你爽!”
    “先润滑!你肉棒太干燥,会擦伤我女儿水嫩的阴道!”
    侬嫒的右手,在自己的阴户抚摸,沾一手的淫液,把右手绕到他的胯前,握着他的肉棒套弄几下,回手又摸自己的淫液,再把淫液涂他的肉棒,如此三次,他的肉棒淫液闪闪,润滑十分充足。
    她的左手便推他的肉棒塞向卡真拉张的洞口,“杂种,你不要使劲,随我的手势动,先温柔地弄她的穴口,等她适应,我再把你的肉棒推进去,破我女儿的处女膜,好爽!像是我在肏自己的女儿……”
    “是我在肏?还是你们母女在肏?本杂种不是性工具……”
    布鲁甚为不满地道。
    “你就是性工具……”
    卡兰啐道。
    “完美的性工具!”
    侬嫒吃吃地笑,在大女儿的协助下,她的左手指挥肉棒,轻轻碰戳小女儿的穴口,弄得卡真忽吟吻笑……
    一会之后,半个龟头轻松地进出于穴口,侬嫒使劲把整个龟头,塞进卡真的阴道口。
    卡真被巨棒胀痛,娇体欲扭动,布鲁双臂绕过她无毛的腋窝,把她紧紧勒住,吼一声:“侬嫒老婆,行了吗?你老公要插了……”
    “好痛……哥~胀哟!让我喘口气,我要窒息了!啊喔……胀~痛……”
    “插她!淫棍,插我妹妹,我瓣得手酸了……”
    “老公,可以啦,使劲,插你的女儿……”
    “喂哟!妈妈,姐姐,我没准备好呢!啊——”
    卡真没嗔完,憋了许久的布鲁,臀股突沉,巨阳突破她的阴道环口,撞裂她薄连的洁膜,把粘合的阴道撕开,深深地插到阴道穹壁,撞得她嘶声咧哭,眼泪从她迷情的双眸飙渗出来,本来笑得甜蜜春媚的脸,此刻紧绷着痛苦的神色,经久不散。
    “呼!好紧,爽死!”
    布鲁舒服得把肉棒,深留在卡真的蜜道,感受阴道壁的颤栗和紧套。他伏到她颤抽的胸脯,轻柔地吻她的嘴唇和眼泪……
    卡真从剧痛中坚强过来,回应他的吻。相缠一阵,她的泪眼,现一丝笑意,一双洁嫩的柔荑攀爬上来,搂紧他强壮的躯干,吟道:“好疼的,别怪我哭。其实我心里很高兴,我等待这一天,等了许多年。我本该是你生命中第一个女人,你却给了曼莎姐姐。在曼莎姐姐之前,我喜欢你……那个时候,你不敢碰我的吧?”
    “曼莎是开启我生命之门的钥匙,哪怕她在我之前,并非纯洁的处女,但她之于我,很重要。她是我的最初,这辈子怕是忘掉所有女人,都不能忘她。你~是我生命中,最真的宝贝,像你的名字一样真的。纯洁,真诚!”
    布鲁缓缓地抽出肉棒,又缓缓推送进去。
    她的蜜穴很紧,也很温暖很润滑,抽拉的时候,阴肉紧紧磨夹肉棒,让他感觉舒爽透顶。
    他轻哼一声,依然温柔,吻她的嘴……
    侬嫒被布鲁与女儿的淫戏感染,吩咐卡兰挪移,她跪到布鲁后面,用胯部贴他的屁股,然后轻轻推磨,像是用她的阴户,推布鲁抽插她的女儿,她呻吟着:“嗯嗯!大阴唇被磨……感觉杂种的肉棒生在我的身体,正抽插我女儿呢!杂种,卡真的宝穴好吧?你别忘记,是我给她的哦!卡兰的穴儿也是我给的。我就这两个女儿,以后不生了。喔喔……肏我女儿!“卡真的下体,被巨棒胀得像裂开,又听到侬嫒的淫话,她气得推开布鲁的脸,泪唇张启,道:”
    妈妈,别在后面用你的屄推来推去,他懂得如何动!你自己都是被肏的份,还教他来肏我,呸!长根鸡巴,我就让你肏我……啊呀啊呀!妈妈,我认错,不要推这么使劲,好痛啊!“侬嫒嚣张而淫浪地道:”
    敢跟妈妈顶嘴?看我不顶死你!“她发狠地用胯部,撞布鲁的屁股……
    “啊痛!啊呀!妈妈,饶了我吧!我刚破瓜啊,没有快感哟,这般我好痛,呜哇!妈妈,你不疼女儿啦?妈妈,啊啊啊——我恨你啦,无良妈妈!呀呀哟,痛呀呜!裂了,裂了,我的身体……”
    卡真想仰身过来推侬嫒,中间却隔着布鲁,她张牙舞爪的,就是碰不到母亲,眼泪流得可怜。
    “这算什么痛?我生你时,才叫真痛!不给你点颜色,你不知道妈妈生养你多辛苦。”
    侬嫒干脆跪退回来,双手推布鲁的屁股,撞得女儿呱哇哇的哭叫,她一点都不心疼。
    “啊啊!妈妈呀~妈妈!呜哇!我痛!痛呜呜……”
    卡真哭到泪飙,四肢痛得瘫软,放弃与母亲较劲……
    布鲁见到她绝望的泪眼,以为她不喜欢,心头的热火冷却,从她体内退出来,坐在她胯前,低首看着渗血丝丝的白馒之穴,但见圆张的红洞,随着他肉棒的抽出,很快地闭合起来。
    卡真一时忘了哭,问他:“哥,你~怎么退出去?”
    “我见你不高兴……”
    他道。
    “因为妈妈啦,她不让我打着,我才不高兴。那痛,我无所谓,就是妈妈太气人,呜呜!我要你自己动,不要妈妈在你后面作祟,她坏,气我,又不让我打,我恼她啦。你进来,我哭不是因你让我痛,我气妈妈。我没力气了,你让我起来,我打她。”
    卡真执意要跟母亲闹腾,双手虚软地朝他张伸……
    布鲁欢喜地肏入,伸手搂抱她起来。她缩手穿过他的腋窝,抓住侬嫒的乳房,捏得侬嫒咦咦痛吟。她仿佛忘了下体的疼痛,报复性地道:“妈妈,疼不疼啊?敢推哥撞我,看我不把你的奶头捏碎!求饶吧,妈妈……”
    “咦呀,呀呀!卡真,轻~轻些!你小时候把我的奶头吸肿,不能够~咦哟……忘恩负义,这乳头把你哺大的啊!咦呀!妈妈求饶啦,你下面不痛吗?”
    侬嫒故意转移卡真的注意力,这招果然凑效,一说卡真就痛得俏眉紧锁,崩直身体怒瞪她一眼,“妈妈,我会做爱,别打扰我的第一次,等他射了精,我把他让给你们!”
    侬嫒道:“好吧,我也是好心……”
    “你好心才怪!我是你生出来的,我不清楚你那颗心?”
    卡真缩手回来,搂着布鲁的躯干,轻吻他的嘴唇,呢喃道:“我第一次可能没有快感,因为真的好痛。但我想那里是很紧的,哥你舒服吗?”
    布鲁低吼道:“舒服得要命,我想狠狠肏你……”
    “那你狠狠的……肏你的宝贝卡真!最真的宝贝,绝非假货,不会轻易烂掉,你放心的肏……我永远不会恼你。”
    卡真甜蜜而勇敢地说着,她抽了抽会阴,充血的小阴唇,紧紧咬夹肉棒,骄傲地道:“紧夹的程度,不输给莹琪吧?”
    “你这小淫女!老子吃了你!”
    布鲁雄心大淫,压倒卡真,在她的痛哭中,狂猛捣插……
    “啊呀呀!啊痛呀!痛痛痛……呜哇哇!哥啊啊,你突然间~好听我的话。你这头狠心的野牛,宜乃怎么会说你是世上最温柔的男人呢?啊啊!裂开啦,我的宝贝……”
    第三章◆点将录
    布鲁提议主动出击,于是蝶舞召开会议,“骄傲的精灵”一致否决——精灵们决定“龟缩到底”他的热情受到“严重”的打击,于是以“兽体重体”修补卡真的裂伤,日日夜夜和卡真等女腻在一起,情绪极是低落(淫情依然高涨……
    如此四日,他灵机一动,说要独自前往南方,把联盟的屯粮烧了,让人类全部饿死,此提议获得“纯洁的精灵”一致通过,都支持她们的“救世主”去烧掉人类的口粮,让人类无所吃食——人类可不比精灵,精灵可以很长时间不进食,人类只要一两天胃里没东西磨,就会口吐白沫。
    精灵们不放心他独闯龙潭,坚持给他配备几个高强的打手,索列夫和巴基斯挺身而出,说要与他血洗联盟总部,这令某些精灵“笑不掉门牙”——“笑掉门牙”是夸张的屁话,再怎么笑,“牙垢”也难掉落。
    两位公子的家人,建议给“三人行”配备“随从”两位公子提议“以古珞蒙”被布鲁一口否决,理由是:以古老头太冲动,不适合搞偷袭。公子们又提议“惊梦”布鲁很干脆地同意,称赞他们找到美丽又强大的“保镖”他提议“蜜菲蕊”说有药士在身边,受伤也有照顾。
    后来,两位公子把精灵族的女强者,罗列出来,他一一否决,其理由很简单:他们这一去,不是跟联盟拼命,不用把全部家当带上。
    一时之间,找不到合适人选。翌日,两位公子邀请布鲁四处逛逛,瞧着谁顺眼,就把谁带上。于是三人大清早的逛兵营,看见丹玛和斯通训练魔箭精灵,巴基斯便说“箭是后援”,建议让斯通领几个魔箭精灵跟随,布鲁同意了。
    三男走到魔箭营地,女性精灵欢呼他们的到来,偏偏丹玛不给布鲁好脸色。
    布鲁走到丹玛身前,俯身她耳边,细声道:“丹玛,昨晚好好的?今日又恼我?你和丹羽老是这样,要跟我闹别扭到什么时候?”
    斯通娇笑道:“杂种,你跟丹玛说什么悄悄话?”
    布鲁朝斯通暧昧地笑,道:“斯通长老,露美夫人又偷懒了?我本来想找她,率领几个魔箭精灵随行,现在看来不能够找她,她太懒散了,可能保护不周。咳,你安排丹玛保护我们如何?”
    索列夫抗议道:“杂种,为何又是我们尤沙的人?”
    巴基斯道:“谁叫你们尤沙家活着的人最多?”
    索列夫想想也是,便道:“那就大姐吧,有她在身边,我有安全感。”
    巴基斯不满地道:“我觉得斯通长老更有安全感……”
    “斯通长老,你知道谁是夜视精灵吗?”
    布鲁决定“丹玛”转移下个目标。
    斯通没来得及回答,索列夫抢先道:“我三姐是夜视精灵……”
    “她的夜视等级低了些,我需要高级的夜视精灵。”
    布鲁驳了回去。
    斯通想了想,道:“露吉吧,她是现存的精灵中,最有天赋的夜视精灵,于黑夜中,能够看清所有的事物。”
    “席琳的大女儿啊?”
    布鲁沉思一会,对两位公子道:“我们去一趟王俯,找露吉小姐谈谈。毕竟我们是搞偷袭,夜里行事比较妥当,有她领路的话,也省了照明。”
    “杂种,你果然比我巴基斯阴险,我怎么就没想到夜视精灵?”
    “因为你都光明正大地做缺德事。”
    索列夫不留情面地骂道。
    “操!杂种才光明正大地做缺德事,我巴基斯现在是好人,不做缺德事已经好多年。”
    巴基斯是不是好人,谁都不得而知,但他说话不脸红,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    布鲁率先离开,两男紧跟其后。回到王俯门前,索列夫建议先去看看他的两位老婆和孩子们,于是转到基幽爱未出阁前的院落,进了基幽爱的阁楼,惊然发现露吉姐妹、蜜芬和秀娴都在,真是“无巧不成书”索列夫先是抱吻他的儿女。
    布鲁发觉他的儿女生得很漂亮,——这也是情理之中,索列夫是精灵族的帅哥,他的妻妾都是精灵族的帅哥美女,他的孩子自然不会差,有一两个女儿长大之后,极有可能是顶级美女呢;当然,巴基斯的女儿,也不见得比索列夫的差劲。
    基幽爱让女使们把孩子们领出去,她问三男何事前来。索列夫油嘴滑舌地说想她们,基幽爱当众给他一个安慰性的吻,他乐得朝秀娴眨眼,那模样是想“姐妹通吃”——估计好难。
    “啪!”
    基幽爱给他一个很轻的耳光,低叱:“别勾引我妹妹……”
    “哇操!我跟小姨子笑都不行?小心我叫杂种强暴你……咳!”
    索列夫脱口而出,记起露吉和露美都在,他尴尬地顿语,好一会才接道:“巴基斯老是用杂种来吓唬老婆,我听得多了,不知不觉就学他。”
    巴基斯正要出言抗议,索列夫捂住巴基斯的嘴。
    布鲁插言:“我们想找露吉小姐,索列夫说要过来看孩子,所以先到了这里,刚好露吉小姐也在……”
    “你找我姐姐有何事?”
    露美警惕地道。
    索列夫道:“露美伯母,杂种说要找夜视精灵跟随,听斯通长老说,露吉姑姑是夜视精灵。”
    露美是索列夫的大伯之妾,所以他称之为“伯母”;而露吉是基幽爱的姑姑,他也跟着基幽爱喊“姑姑”布鲁省掉解释,直截了当地问:“不知露吉小姐可否与我们同行?”
    他直视露吉,她生得高挑,也甚为健美,冷傲中不失妩媚,是克卢森和席琳的完美结晶。
    露吉不惧他的逼视,道:“皇后的命令?”
    布鲁道:“我的请求。”
    “拒绝。”
    露吉简单而坚决地道。
    布鲁摊摊手,笑道:“早料到你会拒绝,所只好回去请皇后帮忙,这难不倒我!”
    巴基斯朝布鲁竖起大拇指……
    “就这么定了,明天出发,你们准备一下。”
    布鲁交代完毕,走出基幽爱的芳阁,朝沙珠方向走去。
    进入沙珠的阁楼,没看见三个小家伙,他干脆到沙珠的床上睡觉。
    醒来的时候,沙珠三女站在床前,沙珠似乎很生气。
    “你睡我床上干嘛?”
    “你以为我想睡啊?这床又短又窄,改天我换张大床!”
    布鲁答非所问,爬坐起来伸展四肢(刚才曲着眠睡,不是很舒服)又道:“沙珠,明天你跟我一道去。”
    “为什么我跟去?我又不是打架精灵!”
    沙珠不满地道。
    布鲁把她搂到怀中,探手到她的胸脯,威胁道:“你去是不去?敢说声不去,强奸你!”
    沙珠也不挣扎,嘟着小嘴道:“你说清楚,为何要我去?”
    布鲁照她的小嘴,就是一吻,道:“你是幻觉精灵,可能需要到……”
    “我不去!”
    沙珠拒绝。
    “乖,去嘛!我想你去,没有沙珠大人在身边,我感到不安全。”
    布鲁也是很会撒娇的,虽然他撒起娇来令人作呕,沙珠听了却很欢喜,她高兴地道:“所以我才说,可靠的肩膀不需要很大;四肢发达的家伙,不一定就是最强。好吧,给你安全感,我去。”
    布鲁又道:“回来之后,我给你换张大床?”
    “为什么?我睡的床,不需要很大……”
    沙珠似乎有问不完的“为什么”布鲁探入她的裤裆,她惊羞地用双手抱住他的手腕,尖叫道:“不许摸我下面!我那里只给我爱的男人摸,可惜我爱的男人死了好多,现在没有我爱的男人。”
    除了私处,沙珠平时任由他,抚摸她身上其他部位。他想不明白,她为何坚持那里不准摸,但他不想惹她太生气,便道:“你亲我嘴,我不摸你那里。”
    沙珠在他怀中站立,小手捧着他的脸庞,乖顺地吻他的嘴唇,却被他吸得紧紧,只得与他长吻。他放开她后,从床上跳下来,准备离开,她喘吟道:“杂~种,你不跟她们做爱吗?
    “”今晚她们会到皇宫陪我,现在我想回去补充睡眠。今晚我肯定没时间睡觉……“布鲁说罢,已经走出房门。
    回到皇宫,见诸女未回,便走进玉韵儿的阁楼,与烛舞等女一场淫欢,连带把第二旦普丝耶·辛多夫斯、第五旦桔梅莎·洛琳、第九旦和第十旦图兰姐妹的贞操夺了,之后搂着烛舞呼呼大睡。
    傍晚,玉韵儿回来,把他赶出去,说埃娜和珞洁安找他。
    回到小木阁,那婆媳俩果然等待已久——玉韵儿知他跟律旦鬼混,却没有提前通知他,而是让两个贵妇苦等他两个时辰。
    “让两位夫人久等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    布鲁说了句客套话,抖抖身上的骚味,坐到凯莉和水月中间,卡真和天依扑投过来,一左一右地坐他的双腿,他搂了她们的腰,道:“不知两位夫人找我何事?”
    埃娜道:“我们随你前往联盟大本营。”
    布鲁道:“你们留下来保护精灵族……”
    珞洁安道:“我必须保护我女儿。”
    埃娜也道:“我孙子和孙女都在此行中,我们不是很放心,请你务心让我们跟随。”
    布鲁想了想,道:“也好,把你们的家将巴蛮带上,他看起来粗野,却不像以古珞蒙那么冲动,战斗力也不弱。”
    “好。”
    埃娜应得干脆,布鲁说中她的心意——她的三个姘头,活着的只有巴蛮,悲哀。
    目送婆媳俩离开,布鲁道:“今晚我们睡哪里?”
    凯莉回道:“母后交代,全部到她寝宫。”
    布鲁笑道:“她不是不跟我做爱吗?”
    凯莉嗔一声:“母后最爱你强暴……”
    第四章◆南行之旅
    出发了四日,于第四日的中午,到达药殿。布鲁决定在荒废许久的药殿,驻留一日一夜,因为这一路,行程时需要他的移动结界掩护,落营时又要他设结界,虽然消耗不是很大,但他有理由休息。也因结界的原因,他们的速度不是很快。
    此行共三十七个精灵(布鲁包括其中)男精灵十个,除了布鲁和两位公子及巴蛮,其余六个乃精灵战士;女性精灵则是二十七个,除却惊梦、埃娜、珞洁安、丹玛、蜜菲蕊、沙珠及丹玛之外,剩下的二十个精灵女战士中,布鲁熟悉的还有芬德爱、野美芒、都泽洛、析玲勤、及曾经与公子们淫欢的四女兵之爱琳和哈琪鲜(米布莹和斯莱粟罂已战亡)布鲁此行极是洁身自爱,除了每日强行把沙珠抱到他的马背,就夜里潜进丹玛的小帐。
    按索列夫和巴基斯这两位知情人士所说:这是丹玛姐姐的“性福”旅程……
    如果说曼莎是布鲁人生中第一个女人,则曼莎的主人丹玛小姐,便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处女——与曼莎一样,具有同等的意义。
    设置结界之后,精灵们开始打扫药殿,布鲁也跟着干活。倒是两位公子四处乱逛,想瞧瞧药殿有没有遗留珍贵药品,好比“一夜七次丸啦、大力持久神油啊”之类,然而他们最终是失望,因为这类药品是“难产之物”不是随处可见的感冒咳嗽药。
    布鲁把夫恩雨的寝室安排给安娜(她是此行年事及地位最高的贵妇)而把巴蛮安排到奇美房间,丹玛母女则住雅草的阁楼,巴基斯和索列夫双双入住茨茵的骚屋,惊梦、沙珠和蜜菲蕊住在原蜜菲蕊的精致小阁,他当然选择羽轻如的闺阁。其余的精灵战士,分布到药殿其他屋子。
    吃过午饭后,布鲁从弃井打了凉水洗澡(干活太努力,浑身都是汗)觉得有些寂寞,想找巴基斯和索列夫闹腾,谁知道刚到达他们的门前,听到他们和女精灵淫乱的声响,他不是很想和他们胡混,便折转回来,前往蜜菲蕊的芳阁。
    惊梦见他不请自入,礼貌性地道:“杂种,有事?”
    布鲁笑道:“惊梦小姐,一定要有事才能够见你?”
    惊梦微愣,道:“如果没有正事,希望你不要随意进入女性的空间,这是做人的礼貌。”
    “不管是做精灵还是做人的礼貌,都与我无关,我不是人类也不是精灵。”
    布鲁拿他的“半精灵”身份说事,走向坐在蜜菲蕊旁边的沙珠,强硬地道:“沙珠大人,让座椅给我。
    “沙珠小小的身体从椅板滑落,举步偏走向另一旁,他伸出脚勾她的后脚,她尖叫一声向前虚扑几步,他浪笑着坐到椅上,她回头扑入他怀中,百般捶打,”
    死杂种,让我出糗很好笑吗?我可是精灵族的沙珠大人,你要耍我到什么时候?惹恼了我,跟你拼命!“”好啦,别打。这里的氛围太沉闷,借沙珠大人美妙的舞蹈活跃气氛。喏,你瞧瞧,蜜菲蕊开心得笑了。“布鲁轻搂沙珠的小身体,眼睛却看着秀美的蜜菲蕊,看得她面如桃花。
    沙珠停止捶打,转眼看蜜菲蕊,道:“她哪有笑?她被你的色狼眼睛,看得想哭。”
    “你真是不知道,蜜菲蕊小姐不怕我的。”
    布鲁伸首过去,左手托起蜜菲蕊美丽的下巴,照着她的红唇轻轻一吻,温柔地道:“今晚我一个人睡,你过来陪我睡好吗?”
    蜜菲蕊水眸泛泛地看着他,低语道:“我怕……”
    她没有说不愿意,只是简单的两个字,她怕。
    惊梦和沙珠都百龄之女,瞬间知晓蜜菲情根早种。
    布鲁缩手回来,道:“问你多少次了,次次都说怕。那我改问问别人,那个~惊梦小姐,你怕吗?”
    惊梦怒叱:“胡言乱语,谁怕你?”
    布鲁淫道:“不怕的话,今晚陪我睡!”
    惊梦射身过来,粉拳劲轰布鲁,他抱着沙珠,连人带椅躲闪一旁,暴然站起,丢开沙珠,巨拳轰往她的侧腰,她闪身躲开,侧腿带着雷鸣扫向他的面门,他惊得陡退,旋起一脚摆扫过去,两腿相撞,“蓬”的一声巨响,两人双双震退。
    “惊梦,你不想跟我睡,就说不想。老子问问你,又没有犯法,你发什么疯!”
    惊梦站定身体,怒道:“别以为你翅膀硬了,就可以乱来,我惊梦也不是良善之辈!”
    “百年没人要的女人,本杂种想睡你,是你的福份。干!决定不睡你……沙珠大人,跟我出去玩。”
    布鲁说罢,怒冲冲地抱起沙珠,走过惊梦身旁时,嘴里像个婆姨般念叨不休,就在此时,一道魔光射向惊梦,瞬间便隐消。
    却听惊梦怒叱:“杂种,你使诈?”
    “哈哈,我向来使诈的?你枉活了将近两百年,没弄懂我的人格?捆魔索是好东西,专门对付精灵。管你多强大,中了捆魔索,都很难挣脱。”
    布鲁又丢开沙珠,冲回来抱了惊梦,压她到地板,便胡乱亲吻,气得惊梦怒骂不止。
    沙珠跑过来,怒道:“杂种,你把我丢来抛去,把我当什么?”
    布鲁道:“沙珠大人,对不起啦,你身子轻,丢丢更健康。谁叫你以前叫我丢石头?我丢习惯,把你当可爱的小石头……”
    沙珠提起小腿,踢了他一脚,道:“离开惊梦,否则,休怪我无情。”
    “你再放屁,把你一起绑了!你也不想想,她刚才不在乎你在我怀中,出拳轰过来,如果轰到你呢?你不是变成烂泥?坐一边去,看我如何强暴她!对付骄傲的女人,就是要狠点!”
    布鲁不再理会沙珠,也不管惊梦的怒咒,双手夹住她美丽的双颊,拼命吻她的嘴。
    直吻到她的嘴唇红肿,不再继续骂他了,放弃挣扎了(她也挣扎不了,因为她的魔法力量,比不上埃菲的传承)他才停止狠吻,双目盯着她倔强冷傲的艳脸,解气地道:“服了吧?以为我是当年的杂种吗?现在的我,随时可以制服你,让你知道,女人不可能永远骑在男人头上!告诉你一条真理,女人生来就是要被男人骑……”
    “杂种,你这是干什么?”
    埃娜疑惑的怒责从门口传来。
    只见一干人等都到达,却是被打斗声响,惊动而至。
    沙珠解释:“惊梦和杂种发生口角,两人打起来,结果变成这般,唉。”
    她弯腰抱住布鲁左臂使劲扯,“起来啦,我陪你出去玩,这里的女人,只有我愿意跟你好。所以出发的时候,我建议你带上莹琪和仙蒂,你不听我的话。”
    布鲁从惊梦身上起来,怒道:“逼我使用暴力,对谁都没好处。这次算了,别想着找我算账。为算来算去,亏本的是你。”
    他甩开沙珠,走到丹玛面前,把丹玛横抱起来,吼一声:“陪我。”
    埃娜等人同感惊讶,虽然她们猜测到丹玛与布鲁的关系,然而没想到他会大胆地公开。
    珞洁安嗔怒地道:“杂种,你受了气,找我女儿发泄?”
    布鲁道:“她是你女儿没错,但她也是我的女人。今天把事情挑明了,尤沙五姐妹,除了蜜芬之外,全是我的女人。六年前,我还是卑贱杂种的时候,她们就跟我睡了。这四天里,每天晚上,我都在她帐里睡。从今以后,她就是我老婆,管你们怎么说!”
    众人的惊愣中,他抱着丹玛出去,忽然又折回来,念一阵咒语,解开捆魔索,二话不说地离开。
    “恼我?”
    布鲁侧躺在床,撑着脸看丹玛,她的眼泪流得晶莹,他吻她的泪,叹道:“你和丹羽,也不知为何,总是跟我闹情绪,我当初背叛精灵族,也是迫不得已,现在我都站到精灵这边,你们恼我什么?难道是恼我淫兽风格?当初我也不是纯情少男,你们也没在乎啊?都多久了,也该说恼我的原因。有时候看你们苦恼的,真想放开你们,然而你们活在我的枷锁中,我放开手,你们也找不到幸福。”
    “我恨……跟你这般偷偷摸摸!你从森林出来这么久,直到今日,你才肯宣布我们和你的关系。我们是女孩子,你总不能够让我们厚着脸皮,四处宣扬是你的女人吧?水月灵、公主,连王妃都公然跟你勾搭,你却把我们塞在暗处,你算什么啊?要我们姐妹暗中守候……”
    丹玛说到后来,哭咽浓哑她的声音,泣不成语。
    布鲁恍然彻悟,笑道:“原来恼我这事!我以为你们不想公开,迁就你们。今天我心里冒火,也不理会你们是否愿意公开,按我的意愿说出来。以后你们搬到皇宫住吧,反正你跟水月她们也很熟,不是吗?”
    丹羽擦了擦眼泪,咽声道:“今天~我是因为欢喜才哭!你在妈妈和奶奶面前,霸道地说我是你的女人,我很高兴!以前你老是对别的女人说,你是处男,她们是你的第一个女人,可是我知道曼莎是你的初忆,我与曼莎同一天失身于你,我也算是你的第一个女人……”
    “你是我第一个处女,嘿嘿,这句话不是谎言。”
    布鲁有些得意地承诺。
    “我知道的,所以才恨你!为何最初的我,要躲到暗处?”
    “这不都是因为你以前拒绝我?怕东怕西……”
    “那个时候,我也不知道是憎恨你还是喜欢你……”
    “现在呢?”
    布鲁开始解她的衣裤,她羞然凝视他,湿喃道:“还好是你,不是马多。如果是马多夺取我的贞操,也许我连恨你的机会都没有。恨和爱,我不想说,只想告诉你,这么多年来,我没法拒绝你……这般够了吗?”
    “嗯,很够。我也不懂恨和爱,况且要我对某个女性说,‘本杂种爱你爱到眼里只有你’,这种烂掉牙的谎话,老天听了都要笑塌。所以,别逼我跟你们说情言爱,我能够给你们的承诺,仅仅是在我有生之年,在缺乏男性的这个种族,给予你们男人的冲动和力量。这是我传承里,绝对的主宰意志。纯洁的爱情和专一的承诺,从一个淫兽的口中说出,是一种耻辱;当然,开玩笑地哄你们的时候,可以例外。”
    “我也没要求你专一,我见过的男人,没有一个专情。精灵族就那点男性,哪个女性要求你们忠贞不渝?如果是一百年前……喔!轻些,我把你衣服先脱了。”
    丹玛被他的手搔扰,伸手褪他的衣物,“听说婶婶母女经常跟你偷欢?”
    “偶然而已。你二叔不管莱茵,她来找我,若我拒绝,她就要闹。你也知道,她跟我的时间不短,很难停止。咳,什么时候,你和丹羽,也找你妈妈跟我偷欢啊?当年她跟精灵王偷情,我也悄悄插过你妈妈……”
    “别说了,那事我妈妈不晓得,你别乱我妈妈。除非我爸爸死掉,否则他绝不可能忍受,他跟我二叔的性格不同。你敢再碰我妈妈,我和三妹从此不理你!”
    丹玛说得很坚决,也证明她很担心布鲁把珞洁安搞上——珞洁安既然曾经迷恋精灵王的大肉棒,自然也有可能迷恋“杂种大肉棒”但珞洁安和精灵王通奸之事,精灵族怕只有布鲁和尤沙姐妹及天依清楚,可见珞洁安偷情之能事,非同小可。
    “我不向你们保证什么,但她若把屁股拱向我,说不得要顶过去!像这样……”
    布鲁抬起她一只脚,巨物顶入她腿间的湿穴;她轻喃一声,恼怨地泪眼凝视他,道:“别把我妈妈当淫妇,她是酒醉后做错事。她和精灵王,也不似你这般的公然通奸,他们俩做得很隐密……爸爸不知道,也便算了吧。精灵王也都死了,妈妈不会再与他偷情。你~为何不动?”
    “今天不想太激烈,我就插在你里面,抱着你睡觉。”
    布鲁轻吻她的嘴唇,“喜欢我这般,一直深插在你里面吗?”
    “嗯,喜欢。下次你把龙拉要了吧,那女孩最近怨伤,曼莎说她喜欢你。你是不是经常逗诱她?”
    丹玛轻嗔细语。
    “见到的时候,会抱过来亲亲吧,龙拉很迷人很性感,论姿色不输于你们姐妹呢,我怎么忍得住不碰她?她也从来不拒绝我碰……悄悄跟你说,我六年前把她封印了,就是怕有人把她抢走。”
    布鲁“淫格”张扬。
    “你从头到尾都坏,以前也是迷奸我……”
    “是马多要迷奸你,我偶然捡个便宜。”
    “有一段时间我很恨曼莎……”
    丹玛顿语,搂得他紧,呢喃道:“明天我坐你马背好吗?沙珠不是你的女人,干嘛老让她坐你怀里?我帮你气气她吧?”
    “好。”
    布鲁闭起双眼,享受她的美穴的温暖和紧容,迅速入眠。
    第五章◆潜伏
    翌日,布鲁把丹玛拉上马,兴冲冲的沙珠突然傻了,痴愣地看着偎坐在布鲁胸膛的丹玛,说不出半句话。惊梦唤她坐丹玛的座骑,她默默地跳坐上去,一路上不停地看靠有布鲁的胸安睡的丹玛,她最终忍无可忍,见到什么都要咒骂一翻,仿佛花草虫兽风云日月、甚至于空气都得罪了她。
    如此骂了三日,接近南面村庄,队伍驻停下来,拟定下步计划。布鲁说要烧掉联盟的粮屯,然而他根本不知道联盟屯粮何处,也不晓得如何去烧,活活把埃娜等气懵。如此一折腾,布鲁建议折回精灵族,众精灵一致反对,说既然来了,怎么也要做点事情才回去,否则会被笑话。
    巴基斯建议派人潜伏庄稼地,因为现在正是南面水稻收获季节,可以跟踪,确定联盟的屯粮之所。结果被埃娜等否决,按她们的理由是,刚收获的稻谷还要晾晒,哪有这么快堆积谷仓?然而精灵族伟大的杂种,非常同意巴基斯的提议,搞得巴基斯很有受重视的优越感(飘飘欲仙)大家后悔跟布鲁过来偷袭联盟,因为到了这里,她们才知道他根本没有计划。想想也是,所谓的狂兽遗血,也就在战场上悍猛而已,别指望他的脑袋多好使——除了想着奸淫女性之外,他的脑袋几乎不想东西。
    无奈之下,只好同意布鲁和巴基斯的坚持,决定让埃娜、珞洁安、露吉三位精灵女强者,陪同布鲁去“摸底”于是布鲁设置结界,同精灵们搭建好宿帐,领着三位女精灵出发。
    有结界掩护,他们像隐身一般接近可比庄院——南面农庄的中心,庄院四周被各种庄稼围绕。布鲁看见许多的人类战士在劳作,感叹人类比精灵勤奋。他的坏心总控制不了,看见穿裙子的女性,总要念咒吹一阵轻风,把那些弯腰劳动的女兵的裙子掀飞,他才乐呵呵地作罢。
    埃娜三女极为担忧加责备,他回了她们一句:谁叫你们不穿裙子?
    布鲁看见很多熟悉的面孔,这些面孔是精灵仇视的,却是他所怀念的——不管是人类或是精灵,他都不仇恨了。然而命运把他安排在尴尬的位置,夹在两者之间。难道是因为他乃人类与精灵的杂种?
    “我们要逛到何时?”
    露吉是被蝶舞下令跟随的,虽然布鲁已成“救世主”她始终看他不顺眼。
    “本来我到南面,目的就是逛逛,你以为,凭我们能够攻陷联盟?若真打起来,他们每人砸一只鞋子过来,都能把我们砸死。我要进出联盟,不需要结界隐蔽,随时都可以在雅瑟眼前晃来晃去,那娘们立誓屠灭精灵,却绝对不会杀我。嘿嘿,我也不是精灵……我是她的半精灵老公。你们最好别惹我生气,说一定哪天我不爽,投奔女皇老婆。”
    布鲁真是没原则性(亏他整天说有原则)见谁他就威胁谁。
    埃娜三女很难相信他的话,虽然狂布宗族很得人类联盟重视,然而也受到人类的监视。以前的宗主,都没能够得到雅瑟的青睐,何况半精灵杂种?但她们也清楚,人类唯一的公主雪蓉·路伽,是他的拜堂妻子,还给他生了儿子……
    珞洁安道:“你起码得有个目的地吧?”
    “岳母大人,我这不是正在找吗?”
    布鲁转首看着埃娜,又道:“咳,我是不是得跟丹玛一样,喊你奶奶?”
    埃娜有些尴尬,道:“你爱怎么喊便怎么喊,我四个孙女被你糟蹋,受你一声‘奶奶’也不为过。”
    “你看着只是三十艳龄的少妇,叫你做奶奶,总感别扭。我叫你‘埃娜姐姐’吧……”
    布鲁淫目放电,双眼落到她的胯处,淫声道:“你~毛真多!”
    珞洁安怒叱:“杂种,放尊重点!”
    “这能怪我吗?我也不是故意偷看,那时候多少人看了?都晓得埃娜夫人那浓毛性感。”
    布鲁理直气壮地道。
    埃娜叹道:“珞洁安,那次是我的过失,若非他及时到达,我不但没了脸面,命都没了。算吧,他爱说便说,我们都知道他的德性,要求他改变,不如坦然受之。活了两百五十多年,不怕他说我的体毛性感。我也觉得很性感……”
    “瞧埃娜奶奶多干脆!不像精灵王,喜欢到我河边偷情……”
    布鲁的眼睛故意看埃娜,却被她低叱:“杂种,精灵王已死,何必损他名誉?”
    “啊,我错了。”
    布鲁这才扭首看向珞洁安,只见她也正在看他,她的那双眼睛掩藏不了突然的慌张,他语带双关地道:“雅聂芝有时梦到精灵王,感觉他粗长好多,让梦中的她兴奋。醒来时,发现是我在肏她,感叹梦里的淫景真实,梦外的人却是本杂种。忘了说,那是六年前的事,在我的木屋后的小河旁,她偷欢过后爽得睡过去……”
    珞洁安的脸色苍白,刻意地转首前行,布鲁紧跟上去,追道:“岳母大人,你不想听我说淫话,也不用走得这般急吧?若是走出我的结界,被人类捉住强暴一千遍又一千遍,可不能怪我……啊呀!”
    布鲁见她突然停住脚步,他装着来不及收脚,撞到她身上,低语“那次梦里舒服吗”接着惊喝:“我操!你怎么突然停下?险些撞断我鼻梁。”
    埃娜和露吉赶上来,露吉道:“杂种,你若没计划,我们打道回去。来之前,我预料到你不可能成事,因此不愿意跟你过来,果不其然。”
    “好心带你出来旅游一趟,你竟敢瞧不起本杂种?”
    布鲁像是随口一句,也不见他的神色愤怒,他偏过珞洁安走前,大概走了百多米,他道:“你们做得也真够绝,连一头牛都不留给联盟,害得他们用战马犁田,难怪他们出战的时候,都不见有马。埃娜奶奶,问你件事哦。”
    埃娜道:“你问。”
    “曾经有一寡妇,她家里有一头蛮牛、一匹健马、一条东蛇,她寂寞苦闷,和这三件畜牲性交。没人知晓的情况下,她的性生活很完美,然而有一天,东蛇和健马落到人类的刀口,被砍死,只剩一头蛮牛,你说她的性生活会得到满足吗?”
    埃娜久久没有回答,他也没有回头看她的脸色。
    倒是缓过神的珞洁安啐道:“蛮牛和健马也倒罢了,哪有东蛇的称号?”
    “那蛇住在东面,习惯上称为东蛇。”
    布鲁话中所指,东蛇便是东帝申,蛮牛和健马分别是巴蛮与马洛。
    珞洛安自然听不明白,但安娜想装傻也没可能。
    “我对shou交没研究。但我建议你说话别太嚣张,你的淫话已经超出界限。”
    埃娜的语气变冷,她长期与三个家将通奸,假如公开这秘密,不但她的脸面搁不住,就连死去的东帝申和马洛的英雄名誉,也会被颠覆;最重要的是,尤沙家族的威望必然一落千丈——虽然精灵族如今生活混乱,然而她和三将的关系,却是在很久以前发生的,那时精灵族“很纯洁”布鲁走到一垒,堆得有三米高的干稻草前,停下脚步,道:“我走得累了,此禾堆面积够大,也堆得够高,我们到上面观察,看看他们把粮草运往哪里。今晚再进行偷袭行动,把他们的粮草烧了,饿得他们跪地投降。”
    说罢,他跃上禾堆。
    埃娜和珞洁安跟着跃跳上来,露吉犹豫一会,也飘身落到禾堆上。
    布鲁趴在堆得结实的禾草,四处打量农庄的环境,他看见莉洁和眠春,也看见布幽三姐妹,五女中变化最大的,当属莉洁和布乖。他想过去把她们搂入怀中温存,只是他记得此行的目的,把内心的冲动强忍住。
    “站那么高干嘛?嫌禾堆不够高吗?趴着比站着舒服!”
    布鲁咕哝一句。
    埃娜识趣地趴到最左侧,珞洁安趴到他的右侧,只剩他与埃娜之间的空位,露吉无奈地趴到他和埃之间,——他说禾堆面积够大,也仅仅能够容得下他们四个,再多一个的话,估计要挤出汗油。
    “露吉小姐,你真香啊!”
    布鲁扭脸向左,鼻子狂嗅,淫态毕露。
    露吉见他几乎把嘴贴到她的脸,怒叱道:“杂种,你别得寸进尺,把我逼急,我跟你鱼死网破。”
    “美人鱼是不该死的,情网也无法破。”
    布鲁说着,狼眼陡然闪烁,右手出指,指着左侧一座小禾堆,大叫:“哇啊!我草,挺享熟受嘛,别人在田地做活,他们也躲到田地‘干活’。妈妈的,鸡巴挺漂亮……”
    三女的目光,朝他所指的地方看去,只见一对男女,躲到禾堆寻欢,那女的脱掉裤子便趴偎禾堆,弯拱起她雪白的屁股,男的握着那根十四五公分粗长的、包皮过长的(布鲁觉得鸡巴有包皮就是漂亮)阴茎,往女兵的阴户戳十来下,最终寻洞而入,东张西望地抽插起来……
    “肮脏的人类!”
    露吉诅咒一声,扭首看见布鲁舔嘴唇的色样,她的冷脸瞬红,却也无语。
    “小子不错嘛,我都没在田野搞过女人,更没在禾堆搞过女人,看起来挺刺激,好想试试!”
    布鲁啧啧叫着,口中更是呢喃出莫名其妙的咒语,三女一时没在意,等她们知晓时,露吉惊慌骂喊:“捆魔索~无耻杂种,你想什么?”
    布鲁目光回转,盯着她的脸,搂住她动弹不得的腰身,笑道:“你们三个中,你最不听我的话。我要惩罚你……喏,看见那女人没有?她被肏得多欢喜,你不想被男人肏?”
    言吧,他大胆吻她的嘴,侧移身体向左,双手钻入她的腰腹,解她的裤子……
    埃娜和珞洁安同感惊震,她们没料到布鲁色胆包天,欲当着她们的面,强暴克卢森的女儿,这令她们为难。按理说,她们应该阻止他,然而,刚才他那些话,使两女内中蒙上担忧:假如把他惹恼,他把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公开,岂非无地自容?
    “杂种,撤消捆魔索,否则别怪我对你出手!”
    埃娜愤慨地道。
    布鲁退离露吉的嘴唇,道:“我若怕你们出手,就不会把她捆了。”
    露吉缓过气,羞愤地骂喝:“杂种,你敢~强暴我……我做鬼都不饶你!”
    “你妈妈看着,我也敢霸占你!”
    布鲁把她的裤子全褪除,“我跟你们说过,没本事别跟我作对。身为封魔结界使,我可以用结界保护你们,也可以用结界折磨你们,这就是为何精灵族的魔法中,结界魔法最强的原因。咳,你那里真湿,摸起来也肥嫩,又大又嫩又紧的处女阴户,诱得我欲火焚身,不发泄一下,很有可能把禾堆燃烧,我们都成烤乳猪。这禾让人痒……”
    他自言自语,起身褪衣,把他的衣服和露吉的裤子铺到禾草,觉得铺垫的面积不够大,便道:“借你们两个的外衣和长裤用用,拒绝或者反抗,我把你们也捆了,或者把你们丢出结界,看着你们被人类轮奸。但是,你们肯借衣服让我作垫,今天我就不碰你们!也会保守秘密……”
    怒骂不休的露吉,被他抱到衣垫上,他继续解她的上衣。
    埃娜和珞洁安犹豫片刻,也把外衣和长裤脱下来砸他……
    布鲁命令她们站起来,他把衣物铺到禾堆,道:“你们不喜欢看,可以走出结界。至于出结界后,你们遭遇什么,我视而不见。若你们想继续呆在结界,便躺到铺开的衣服上。你们想躺到边沿的禾草,我也没意见,痒的不是我。”
    他跪趴下来,扛起露吉的双腿,握着肉棒朝金毛湿糜的阴户顶插,一时插不进去,却戳撞得她的嫩肉生痛,他道:“本杂种是被骂大的,你想怎么骂便怎么骂。插死你!一会就插进去,先把你的门缝撞开。”
    婆媳俩看着他的巨无霸,撞顶露吉嫩实紧闭的阴户,心中虽然悲愤,却不敢阻止。她们难以想象,布鲁会在这种情况,卑鄙地奸淫精灵——他不是精灵的救世主吗?也许从开始就错了,不该让他从森林走出来。
    “无耻杂种,你天杀的,不得好死!啊~”露吉骂不到两句,尖声哭叫,却是巨棒突破她的阴缝,撞破她的处女膜,痛得眼睛圆睁、唇齿剧颤,眼泪从她的眼眶飙出,鲜血也从她的嫩穴抽出。她动弹不得,只能是哭骂,“杂种,好痛!我六十年的贞洁~啊啊!痛呼!呜呜!不要插了,死贱种,不要插我,好痛哇!我杀了你……”
    “杀我?我现在杀得你哇哇叫哭!我插!插插插!插到你没力气骂我。真他妈的紧,处女就是不一样!哪怕再活一百年,也是如斯的紧。露吉小姐,你保持贞洁,是不是为了我啊?”
    布鲁像是跟露吉说话,他的眼睛却看着那对苟合的男女,但见那男的正在射精,他怒吼一声:“我操!射精那么快,我还想边看戏边肏屄,那家伙竟然走火。老子杀个天昏地暗给你们看!”
    埃娜和珞洁安,见木已成舟,也没什么可说。于是坐了下来,看着布鲁狂肏处女嫩穴,她们胯间骚穴的淫水悄流,亵裤全湿。
    布鲁劲插一个时辰左右,露吉被他肏得昏迷。他射精之后,直接以“兽体重生”治愈她的“内伤”然后仰躺,看蓝天白云,美美地道:“潜伏这么过瘾,应该潜伏久些。时间还早,离黑夜还有两个多时辰。你们继续监察,我先睡一会。露吉醒转,把我叫醒。”
    第六章◆稻草堆上的激情
    婆媳俩看到布鲁若无其事地闭目养神,她们的骚户痒热难忍,都注目他那根血红的淫棒,想起刚才他在露吉肚皮的那股野劲,艳心蠢蠢。她们努力平息内心的欲潮,不料却在此时,刚才野合的女兵,又带另一个男兵到那禾堆旁,脱了裤子和男兵做起那事,这后来的男兵生得英俊,阳具也有十六七公分,插得那女兵淫声作叫。两女看得心里苦叫:骚蹄子,你真会选地方……折磨人呐!
    看到彼此的亵裤淫水渍渍,婆媳俩脸面红了,珞洁安尴尬地道:“妈妈,这是~正常现象,我们没法阻止。”
    埃娜是她的家婆,她习惯跟着丈夫称呼埃娜为“妈妈”“嗯。”
    埃娜呻吟性地回一声,拿起露吉的亵裤,擦拭她裂张的阴户的血液,叹道:“流了好多血,杂种刚才把她的阴道撕裂,看她痛苦的模样,我心都碎了。我们没能力帮她,但愿她莫怨我们。我从来没被男人搞到昏迷……”
    “又有好戏看?”
    布鲁兴奋大叫,睁开双眼朝那对男女看去,冲动地伏到露吉身上,抓她的乳房。她痛得清醒,泪眼凝看他一会,咽语道:“你~撤去捆魔索……”
    “醒了?”
    布鲁回眼低看,轻吻她的唇,笑道:“你瞧,有戏看了,我下面又硬。先插进你里面,再撤消捆魔结界。”
    说罢,他把重新勃起的巨棒,插入她的嫩穴,却见她紧咬双唇,像是害怕,她轻吟一声,惊道:“怎么~不痛?”
    布鲁抽插十来下,插得她舒服呻吟,他解释:“身为淫兽传承,我有许多种令处女不痛的办法。虽然你刚刚破瓜,我想要你舒服的话,可以使用淫兽鞭,也可以治愈你的裂伤。你敢不听话,我也可以把你撕伤。”
    “你撤消结界。”
    露吉嗔语,她的情绪,有了很大变化。
    “舒服吗?”
    布鲁轻轻抽插,却不肯咒解捆魔索。
    “你先解开……”
    露吉依然坚持,艳脸已然见红。
    布鲁念出咒语,她获得自由,呻吟着推开他,翻身趴躺,美眸看那对野合的男女,说出一翻骚语:“杂种,你说那男的能够坚持多久?我讨厌精灵男性又短小又不持久,人类应该比精灵强些吧?他那根阴茎,比我看过的很多精男性的粗长,女兵被插得很快乐……”
    “我的比他的更粗长!”
    布鲁欢呼一声,翻身趴她背上,巨物从后插入她的嫩穴,吻舔她的尖耳,腻声道:“露吉心肝,我以为你要找我算账,准备跟你打一架,你却变得这么乖。”
    “知道为什么吗?”
    露吉孩子气地问。
    “不知道。”
    布鲁看着不远处的淫戏,轻轻耸挺他的屁股,插得她轻声呻吟。
    “来之前,妈妈找过我,说我这趟肯定被你强暴。我气得立誓,若你把我强暴,我便与你拼命或自杀。妈妈她说,那事若发生,你便依了他吧,王俯无所依赖,你也该找个男人,杂种很不错……”
    露吉说到这里,扭脸回来看他,幽怨地道:“我打不过你,也不想自杀,只好听妈妈的话。”
    “难得席琳夫人如此看重我,做她的女婿也不错。”
    布鲁撑腰起来,一阵狂肏,刚破瓜的露吉,迅速进入高潮状态,抓着衣服和禾草淫叫。
    女兵也淫声艳语,却在此时,三个男兵发现苟合的男女,远远地冲过来,正巧那男兵射精,三个男兵齐齐脱掉裤子,其中一个立即把十三四公分的硬棍,插入女兵精液泄流的骚户,插得女兵淫叫继续……
    刚射精的男兵拉起裤子,道:“你们小心些,干活的时候,不准乱搞。被发现有点麻烦……我先走了。”
    其余两男悍不畏死地排队……
    “杂~种!嗯啊!啊呀!你~射精吧,我不行了,你让我休息。”
    露吉呻吟求饶。
    布鲁从她背上滑落,挤到她和埃娜之间,左手和左腿,搭到埃娜背腿,忽然探首回她的臀后,嗅了嗅,移身上来,在她耳边低语:“你那里怎么没有精液的味道?这些天没跟……
    “”杂种,别扰我。丧夫几十年,我哪会有精液味道?“埃娜打断布鲁的话,她岂能让他把她的淫事说出?但他也说得没错,这段日子她没跟巴蛮私搞,因为巴蛮五个月前再婚,没有以前自由,也没有以前的精力……
    “啊?我都忘了,不过,爱液的流好多啊!我摸摸好不好?等露吉缓过来,我就不碰你,这般看他们搞女人,我心里难受,过过手瘾也好。”
    布鲁不管埃娜同意与否,左手落到她的股间,隔着小湿裤,抚摸阴毛浓生的阴户,大阴唇不是很肥厚,阴裂却生得离奇的宽长,难怪三个家将齐心协力才能满足她。
    “杂种,别碰!嗯喔……”
    埃娜出言阻止,却不由自主地呻吟,眼睛春情洋溢地看那边禾堆旁的男女,感觉他的手越来越过份,隔着裤布把手指插进她的阴缝,她憋了半天的欲潮涨得更高,濒临崩溃的边缘。
    布鲁见她不抗拒,珞洁安和露吉也不说话,他干脆把她的小裤褪到她的膝盖,两根手指插入淫水滑滑的骚穴,卖劲地指奸她。看着她强忍欲火的煎熬,他以语言挑逗:“埃娜奶奶,你守寡多年,为何上次没穿内裤?难道你经常自慰?要不要本杂种的大肉棒,满足你的骚情和苦闷?”
    “杂种,你~上来!”
    埃娜情欲烧体,忍无可忍,大胆淫叫。
    布鲁不等她反悔,迅速爬到她背上,巨棒往她黑茸茸的湿穴一挺,“扑滋”一声,全根插进她的巨穴,爽呼道:“虽然埃娜奶奶的骚户宽大,可是我的肉棒插进来,感到非常紧窄,呼喝!插寡妇,不需要留情。”
    “啊呀呀!好舒服……巨棒胀得好紧!憋~呀~憋半天,早就想要巨棒插。老娘寡妇一个,不需要对谁负责,啊啊!插得我好爽……杂种就是猛!”
    埃娜在布鲁的狂猛之下,放浪地呻吟,尽显淫妇本色。
    露吉扭首看一会,又扭首向右,道:“珞洁安,他好像是你女儿的男人,怎么搞你的婆婆?等下他要搞你怎么办?”
    “随便,又不是没被他搞过!”
    珞洁安见埃娜也浪,她也豁出去。
    埃娜惊道:“媳妇,你……你跟他通奸?”
    珞洁安怒道:“鬼才跟他通奸!他趁我睡着,奸淫过我一次!”
    “杂种,你这无耻的淫贼!给我两个儿子戴绿帽……”
    埃娜兴奋中不忘怒责。
    布鲁肏得正兴起,随口淫道:“我现在还肏他们的亲妈呢。干,丹玛四姐妹知道我插过珞洁安,她们都没说什么,那时候是丹羽看着我肏她妈妈的,下次让她们看着我肏她们的奶奶,真爽!今天搞大骚穴……”
    他把阴茎增到最大尺寸,胀得埃娜的巨穴几乎撕裂,她淫声叫喊:“啊呼呼!杂种大肉棒,胀得我要裂。好饱满的磨擦,最爽就是这次,插得老娘没办法恨你,真个酥美!啊啊~,珞洁安,你不能够再与他发生关系,上次你在梦中被奸淫,也~就算了!呀哇哇!爽哟~哟!最爱又粗又长的肉棒……”
    珞洁安羞愤地道:“妈妈,不是由我说了算,现在这环境,若他对我用强,我能怎么办?我也不是故意给你儿子戴绿帽,你争气些,他也没力气爬到我身上!”
    “啊嗯嗯!我会让他败倒……”
    埃娜淫骚地道,她很有信心击败布鲁的强棒。
    然而两刻钟刚过,她已奄奄一息,虚弱又满足地吟语:“嗯喔!嗯喔!喔哟!杂种~哟哟!喔喔……”
    简直声不成语。
    布鲁抽出肉棒,爬过露吉的身体,抱她靠挨迷糊中的埃娜,跪立到珞洁安的双腿间,把她淫软的胴体抱得趴跪,扯掉湿透的亵裤,巨棒狠狠送入宽肥的阴户,淫喝道:“比埃娜的骚户还爽,难怪生得出丹玛和丹羽的肥穴,上次梦里不够爽,这次让你爽到瘫。”
    “哦哦哦!杂种~好粗长!比梦里的还粗长,而且无比持久,那边四个男人结束了,你还生龙活虎。”
    珞洁安说得没错,那伙苟合的男女已经完事离开,布鲁依然如猛兽扑腾……
    “若没有丁点儿能力,你的女儿怎么会对我死心塌地?尤沙家五姐妹,就差个蜜芬,下次我瞄准她,把她偷了。不知她是不是处女?”
    布鲁越插越有劲,越说越没分寸。
    “哦咦~蜜芬应该是处女,她没跟哪个男人私好……啊~好深,顶肉。”
    珞洁安被插得骚汗飙出……
    露吉道:“杂种,我侄女是纯洁女孩,我希望她以后嫁个好男人,你别去玷污她。”
    “难道我就不是好男人?若非我曾救她,她早被伦奸至残。她应该知恩图报,不愿意嫁给我,起码让我爽一次……纯洁正好,我去弄脏,嘿呼!屄肉夹得紧啊,岳母大人,快现你的铜晶,夹得更紧。”
    布鲁重拍她的臀肉,命令她展现魔晶艳体。
    “不要啦……”
    珞洁安近乎撒娇。
    “不现魔晶,不插你了。”
    布鲁果决地抽出肉棒,站直身体。
    珞洁安在瘾头上,被他这么一搞,她心里气恼,仰扭起脸瞪他,嗔道:“谁稀罕你……”
    铜芒绽彩,她的身体渐渐被铜铠覆盖。
    “操!我以为你只覆盖阴户,却把全身都覆盖。也好,我也用鳞甲把全身覆盖。”
    布鲁忍痛张翼的同时,施展“龙鳞再生”只见他的阴茎长度达四十公分,粗度更是恐怖,估计母牛被他的巨棒插入,都要嘶嗥,吓得珞洁安慌怯地道:“杂种,你要死啊?这般粗长,我的穴儿会裂开。”
    “不怕。第一次肯定会裂,可是像你这等身型的女性,被肏裂几次,便可以容纳我的极限巨棒!”
    布鲁握着细鳞遍布、鳞脊隆隆的肉棒,跪下来往珞洁安的骚户插入,她吓得急忙趴倒躲开,回首求饶道:“我虽然喜欢粗长,你这模样也太粗长了,上面那些东西,我看着都害怕。你把肉棒缩短些好吗?我又不是跟你搞很多次,别叫我受伤才好。”
    “好吧,我恢复最初尺寸。”
    布鲁把肉棒变回原始的翼鳞状态,亦是三十公分的巨无霸。
    珞洁安用眼睛衡量一会,道:“嗯,这般还好!变成这等模样,不知插进来是何滋味!你像一匹野兽……”
    她翻身坐起,双手抓住变异的阴茎,启唇舔吻他光滑的龟头,道:“有鳞有凸,像是很柔韧,又像很坚硬,热烫烫的,插进来,应该很舒服吧?难怪莱茵大胆跟你偷欢,皇宫也整个地沦落,全是你这根魔兽般的生殖器的缘故。噢哦,不行了,下面流好多水,赶紧插进来……”
    她仰躺下去,张举一双铜腿。布鲁随势趴压,坚硬的鳞棒,不需要手的扶持,直接校正她收紧的铜铠阴户,狠劲一插,便听她一声淫叫,鳞棒分开她的铠阴,重重地撞入骚嫩的阴道。被她的铜阴夹紧,他舒爽地抽插,淫声喝道:“岳母大人,很爽吧?你的铠甲跟我的铠甲比较,谁的更完美啊?”
    “哦哦!哦啊!好爽,又热又硬,还有浮凸和肉隆,磨擦得我阴户酥热,啊哦!哦哦……你的铠甲最完美。杂种,当年你梦奸我,如果我早些知道,或者也会和莱茵一样,跟你偷欢。不过,我的丈夫跟小叔不一样,他若知道我和你偷欢,会找你拼命。所以,我只能跟你做这次。看在我女儿的份上,以后别来勾引我,我经受不住你的诱惑。哦哇!被插得要疯……”
    珞洁安疯狂地摆臀淫呼,把埃娜和露吉忽视掉。布鲁的双爪抓她的铜乳,感觉太过坚硬,他使劲顶她一下,喝道:“你的铜铠太坚硬,只有阴部软夹,把你铠甲撤去,我抓得一点感觉都没有。”
    铜芒绽光,珞洁安把铜铠隐去,只余她的“铜阴户”让他享受。她羞嗔道:“你也就喜欢我那里夹得你紧,不知道你胀得人家想死……”
    “我若不胀到你想死,你会愿意让我胀你?”
    布鲁揉搓她垂胀的巨乳,感觉比格花容色结实、比巴拉姆柔软,无论是大小还是形状、抑或是手感,都恰到好处,难怪精灵王拥有皇后和月轮夷此等天姿美妻娇妾,也忍不住与她偷情,看来并非单纯她的“魔晶铠户”之故。
    露吉饶有兴趣地看着布鲁把珞洁安肏得淫态浪叫。
    埃娜也缓过气来了,她爬到两人的臀侧,看了一眼珞洁安的铜阴铠户,叹道:“看来我儿子很少给过你满足,生这么巨宽的深穴,如果不是铜晶夹挤,我儿子那东西进到里面,都觉得没磨擦。还好他娶了娇嫩的露美,否则他很难获得男人的骄傲存在感。珞洁安,你以前跟精灵王通奸吧?”
    珞洁安心中虽然惊震,然而淫欲充斥她的思维,她仗着情火壮胆,浪声承认:“啊嗯!妈妈,那是因为,某次醉酒,啊哦哦~他奸淫了我,他是精灵王,我不敢声张,后来多几次,我迷上他的大肉棒!哦哦~你怎么知道?”
    “刚才杂种无缘无故提起精灵王,又说什么雅聂芝梦到被精灵王奸淫,你偏偏是在梦中被杂种奸淫。听到杂种说到精灵王的时候,你那种神态,我便猜测你对我儿早已不忠……”
    埃娜甚为感叹,原以为只有她自己跟家将搞,谁知自己的儿媳很早以前已是精灵王的姘头。
    精灵族的纯洁,早已不存在……
    “妈妈,你不是也跟三个家将通奸吗?杂种说的蛮牛、健马、东蛇,我刚刚想到,他们是巴蛮、马洛、东帝申。咱们谁都别说谁吧,精灵王死了,我跟杂种的事情,你也是看着的,你阻止不了他,我更加无奈。啊哦~杂种慢些!都已经高潮过了,我要跟妈妈谈些事情。你换人一会……”
    珞洁安确实已过高潮,但她其实不想布鲁离开,只是随口说说。
    布鲁狂插十来下,推倒身旁的埃娜,扛起她黑毛浓生的大腿,又看到她蔓延到腹部的体毛,竟觉非常性感,粗长的鳞棒往她的黑毛丛中沉插,直入她的毛根深处,呼喝:“你们婆媳俩要说什么,都与我不相干。我只管肏你们的骚穴,直肏到天黑。然后偷袭联盟的粮仓……”
    “啊喔!舒服,喔喔喔!杂种变身以后,那根东西插进来就令人亢奋,喔!珞洁安,我不追究你跟精灵王的奸情,毕竟他都死了,他戴的绿帽也不比我儿子少。算他倒霉,妻妾和女儿全被杂种睡了,跟我们家一个样!喔哇,胀到欲裂,再增粗的话,肯定会裂~哇喔喔!但~是,你以后若跟杂种偷欢,别给基拿撞破,他不像基波尔父子……嗯唉!我怎么生出基波尔那种变态儿子呢?他又生出一个比他更变态的儿子,哇呼呼!”
    埃娜无法责备儿媳,因为她本身也淫骚乱性,怨得了儿媳跟男人通奸?何况她和儿媳,此刻被同一个男人肏得浪叫,更像共游一条河里的鱼,上了岸大家都腥臭满天,不上岸还能在河里畅游……
    “谢谢妈妈!”
    珞洁安欢喜地亲吻埃娜的嘴唇,道:“我也不会像莱茵那般,主动找他偷欢。如果他自己跑来搞我,你知道的,我没能力反抗……”
    “干,打从开始,你就是自愿,倒说得我强迫你。今天我把话放这,你若不来找我,我也不会找你。基拿是表面正经的家伙,要是让他知道,闹腾起来,我头会痛。可是,悄悄告诉你们,基拿与芬德爱也通奸。别以为我不知道,当年老子在精灵族,可是哪里有空隙,就往哪里钻的老鼠。基拿跟马洛、东帝申的妻子也有染,这是最近才知道的。我原以为她们是因丈夫战死,才跟他搞上,谁料到偷听的结果,她们早就跟他偷情。”
    布鲁语出惊人,——他心中还藏有多少秘密?
    珞洁安惊愕半响,道:“你现在还偷窥别人?”
    “说得真难听!虽然我可以隐身于结界,但不代表我想探听别人的秘密。你老公偷情之事,我偶然撞见,顺便看他跟两个姘头做爱,自然听到她们说话。所以,我说他表面正经……哼喝!他应该也想搞我的女人吧?精灵族的男性,没有几个不想睡我的女人。即使我愿意给他们睡,他们也插不进去!何况谁敢碰的话,老子把他祖宗十八代的男性全宰了,再奸淫他祖宗十八代女性!我全部祖宗都支持这想法。“淫兽宗族的传承者,整日奸淫别人妻女,当有自己的妻女被别人奸淫的觉悟,所以世代祖宗若戴了绿帽,后果都极其严重和残酷。他比祖宗好些,有”生命枷锁“保护他的女人的贞操,别的男人无法真正地奸淫,然而自己的女人被碰了,多少不爽。别怨他自私霸道,他就这德性,谁叫他是杂种?
    (嘿嘿,杂种没天理……
    珞洁安啐道:“杂种,别把男性都想得跟你一样。他们有你那个心,也没你那本事。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背叛丈夫,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跟男人偷欢,要偷也看值不值得!若是比我丈夫还差劲的男人奸淫我,你看我不把他阉了?现在甘心让你淫,也是因为你有本钱……咦,妈妈又来高潮了。”
    埃娜一直淫叫不休,此刻更是歇斯底里,四肢纠缠布鲁,仰身狂乱索吻。
    布鲁拱插一阵,她瘫得四肢无力,倒躺喘吟……
    他继续狂动两百多下,她喘不过气,直接晕过去。
    第七章◆离谱的失败
    “我是不是做得有些过份?”
    布鲁拥着露吉。
    两旁躺着婆媳俩,她们的阴道被胀裂,流了很多血,虽然他愈合了她们的裂伤,然而她们至今未醒。
    黑夜笼罩庄野,星月远淡。露吉偎依他的胸膛,轻叹:“没事的,我也裂过。只是你把她们祖宗三代搞遍,基波尔是无所谓,基拿若是知晓,怕会是找你拼命!”
    “假如我把你们家祖孙三代也搞遍,你会不会找我拼命?”
    布鲁以相同的话题问她。
    “不会吧,我们家等于没男人。没有女人找你拼命,但你最好别乱搞,害我家的名誉……”
    露吉劝言道。
    布鲁笑道:“我怎么可能乱搞呢?有你已经足够!嘿嘿……”
    露吉虽然对他不是很了解,却也很难相信他的话,她恼瞪着他,道:“我怎么觉得你笑得很阴险?”
    “我是老实巴交的好人!哈哈……我笑,笑得坦荡荡!”
    布鲁的长笑,把躺睡的婆媳俩惊醒。
    两女爬坐起来,感觉下体的疼痛已消失,她们请露吉选拿各自的内裤,用内裤擦了下体的血渍。埃娜怨道:“除了两百多年前的处女之夜,老娘的下面是第二次这般流血。每月的经血不算……”
    “我也是第二次流血。”
    珞吉安道,“这血裤该怎么办,穿着还是丢掉?”
    埃娜道:“当然丢掉,回去找干净的穿,我们流的不是处子之血,没必要像露吉那般保存。”
    露吉羞道:“我哪有保留?只是揣怀里,回头洗干净还穿。你们不应该乱丢垃圾……”
    婆媳俩穿上衣裤(都不穿内裤)珞洁安道:“露吉,你跟你妹妹生得没一点相像,她外表娇美柔弱,下面那洞可不像她外表脆弱。妈妈说基拿从她那里得到满足,我倒不觉得,她的洞不见得比我窄小。杂种,我们现在做什么?”
    “再等。”
    布鲁回答,放开露吉,移过来搂抱珞洁安,双手解她刚穿上的裤子,把她的长裤褪到她的膝腿,胯间硬物收缩到最短尺寸,刺入她干燥的骚户,插擦得她有些生痛。她闷吟,背靠他的胸膛,幽语道:“你都搞了半天,把人搞死几回,还不肯放过人家吗?”
    布鲁把阴茎恢复原始尺寸,胀得她的干穴犹如裂开,他却非常的受用,满足地道:“没流水的穴儿,紧到爆!我也想放过女人,然而我做爱越多,做得越猛,射了之后又很快勃起,一天不停地射精,也能够射出很浓的精液。这不是我自夸,实在是我弄不明白,自己算不算正常……”
    “你若是正常,世上没正常!”
    埃娜道。
    “不要这般诋侮我。”
    布鲁仰看夜空,“活着的时候,想开些吧!我不是救世主,也不会带给你们希望。人类太强大,精灵不能够抗衡。雅瑟跟你们玩游戏,她若认真,可以直接把精灵族踏平。我只是她脚底那一粒沙,看着有点小样,踩在脚底却没感觉。精灵的命运如何,全凭雅瑟的意愿。她虽然不能代表全人类,但她是人类世界的最高权威……她是绝对强大的女人,我的前几代祖宗,都不敢对抗她!”
    “你也是强大的男人……”
    珞洁安回首,吻他的下巴,他低首吻她,缠绵一会,他道:“雅瑟也说我是强大的男人,但只有我插在她里面的时候,她才会说这种话。你们跟她一样……”
    三女异口同声地道:“你跟雅瑟也有一腿?”
    “何止一腿?我跟她的关系,比你们深远许多。”
    布鲁嚣张地想:至少雅瑟给他生了儿子。
    埃娜叹道:“看来泽布真的是你的儿子,否则以你跟雅瑟的关系,你不会选择精灵族。你之所以站在我们这边,因为你的儿子在精灵族,也因皇后把整个皇宫的美丽精灵给了你……“”雅瑟可以给我更多女人。别忘了人类的数量,比精灵族多千万倍……“布鲁否认埃娜的说法,他沉思片刻,又道:”
    泽布是我的儿子。当年蝶舞为了让精灵逃亡,答应我父亲,如果我妈妈生出儿子,她就给我父亲的儿子睡。我妈妈生了我,她却没给我睡。后来他要我救俘虏,我的条件是要她覆行承诺,把她睡了。“埃娜同情地道:”
    皇后为了精灵族,牺牲太多……““联盟也有杂种的儿子呢。”
    珞洁安想起雪蓉的孩子。
    埃娜恍然道:“嗯,我几乎忘了,那孩子是雅瑟的外孙……”
    “我的人类儿子,我都没看过他呢!今晚好想去看看他,顺便看看我在人类那边的妻妾。我这段时间活得很逍遥,然而我始终夹在人类和精灵中间,这是我无法解决的难题。当初你们若不把我赶出精灵族,我也不会遭遇这种难题……”
    “杂种,你不能够再次背叛我们!”
    露吉提出警告。
    “很难说啊,我的信仰是:风往哪边吹,便往哪边倒。”
    布鲁的“原则”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    “墙头草最可耻!”
    珞洁安发表意见。
    “做墙头草也不错,至少可以偷生……”
    “混蛋,滚一边偷生去,别在我里面偷生!”
    珞洁安生气,后果很严重。
    布鲁抱她到旁边,起身提裤系好,道:“月黑风高夜,烧杀淫掠时。我们放把火,把庄稼烧了,然后闪人吧?”
    埃娜惊道:“不是要烧联盟粮仓吗?”
    布鲁摊摊手,道:“你知道他们屯粮在哪?知道有多少人守卫?知道有什么结界封锁?就我们,想深入敌营烧粮屯,不是找死吗?找死的事,只有勇士才干,老子不是找死的勇士,那种事说说可以,叫我做,绝无可能!”
    珞洁安起身抽裤,怒道:“你把我们骗到南方,奸淫我们一翻,就要打道回去?”
    “正确。”
    布鲁坦然承认,转首向露吉,道:“我知道你是火系精灵,你咒把火烧这禾堆,我再起阵风,让火势蔓延。烧了庄稼,他们屯粮再多,也吃不了多久。很有可能无心插柳地烧到他们的粮屯……哈哈,完美计划。”
    “呸!”
    珞洁安轻蔑地啐他,道:“早知如此,我不会跟你过来。兽族便是兽族,经过千百的兑变,没有多少改变,只懂使用蛮劲,不通半点策略。幸好,精灵族的事务,都是皇后打理,要是交给你,早就乱七八糟。今日被奸淫得好冤枉……”
    布鲁理直气壮地道:“切!我说来烧屯粮……我言出必行,正要放火烧;烧没烧得到,则听天由命。露吉,起火!”
    他抱着珞洁安跳下去,埃娜和露吉也跟着跳落。
    露吉念起火咒,扬一把火燃烧禾堆;他咒起一阵风,往东南吹掠……
    “杂种,你怎么把风吹向兵营,你要烧他们的营帐?这样的话,他们很快发现,火势会被扑火,不是徒劳无功吗?喂,你有没有听我说话……”
    珞洁安嚷叫声中,东南面的军营人声鼎沸。
    “我操!被发现了,赶紧逃跑!”
    布鲁抱着珞洁安往西北狂奔,“你们别落下,被捉住的话,我不会救你们。本杂种什么都行,逃跑也不会落后……”
    埃娜追上来骂道:“杂种你,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。”
    回到驻地,面对精灵的询问,布鲁一句“放火成功”便要她们急速撤离。有结界隐蔽,她们顺利地从联盟的追捕中逃脱,绕道往西部返回。逃亡整晚,翌日清晨,布鲁估摸人类不会追搜过来,命令扎营歇息。
    睡至下午,精灵纷纷醒转,她们追问埃娜三女,得知那么离谱的结果。惊梦怒而冲入布鲁帐中,却见他拥着丹玛熟睡,粗长的阳茎依然插在丹玛下体,她不顾羞耻,提脚朝他的屁股劲踢,叱道:“杂种,起来!”
    丹玛和布鲁同醒,她急忙拿衣服穿上,布鲁厚颜无耻地裸身侧卧,头枕左掌,道:“惊梦,你闯进我的帐,想逼我强暴你?”
    惊梦真想提脚踹他的淫胯,然而她知道那样的结果很严重,最终忍住了。
    她道:“为何没达目的便撤退?”
    布鲁装傻道:“什么目的?”
    “偷袭目的。”
    “不是达到了吗?我放火烧了……”
    “你只烧几堆禾草……”
    “也是烧啊!你怎么知道那几堆禾草不会把粮仓烧着?没听说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?”
    布鲁继续耍无赖,丹玛过来替他穿衣,他才站起身,淫眼逼视惊梦,道:“下次你敢乱闯我的地方,必然奸了你!”
    惊梦虽愤怒,却也无语。
    布鲁穿罢衣衫,低首看看膨胀的裤裆,重新盘坐下来,喝道:“外面的家伙,可以进来了。”
    埃娜等精灵相继而入,索列夫道:“杂种,我跟巴基斯打赌,他说你很阴险,偷袭是你的强项,肯定会成功。我说你除了偷袭女人,其余事情不感兴趣,赌你失败。结果证明,我是对的,巴基斯又一次输给我。”
    巴斯基不甘示弱地道:“我知道你肯定赌杂种失败,只好选择他成功。我早知道,杂种此趟只为旅行,我们跟着没有危险,反而可以出来散心,才邀请你这怕死鬼一起跟来。”
    “巴基斯,你放屁,我索列夫怕死?你比我怕死……”
    “要吵到外面去!”
    埃娜冷叱一句,两男不敢言语。
    巴蛮道:“杂种,我们这样回去,会成为笑柄。”
    “让她们笑去!看她们能够笑多久?有本事她们自己烧!老子深入敌营,能够安全逃出;若她们过去,没走到半路,就被俘掳。顺便说下,今年大丰收,联盟的粮食充裕,别指望他们饿死。”
    布鲁朝她们摆摆手,“出去,该干什么,便干什么,我小憩片刻,做好饭菜叫我。今天继续在这里逗留,因为联盟肯定派人追杀,我偏要停在他们的附近,让他们跑很远的路,却追不到我……明天他们返回,我们起程。”
    “天才!”
    巴基斯朝布鲁竖起拇指,他最近拍布鲁的马屁拍得有够凶,只因他曾经得罪布鲁太多,以后想活得舒服些,巴结是必要的。
    惊梦怒道:“你也够离谱,带我们绕这一大圈,只为烧几堆禾草。”
    “我想一根都不烧呢!”
    布鲁仰躺下来,头枕双手,翘起二郎腿,“我数到五,谁没出去,我就强暴谁!男人想菊花被爆的,也可以留下来,我闭着眼睛,不在乎插插男人的屁眼……”
    巴蛮、索列夫、巴基斯闪电式退出,埃妇等女跟着出去。
    帐内只剩布鲁。
    他茫然地看着帐顶,哀然沉叹:“蝶舞准备得如何?一战定输赢吧,拖着好累……”
    第八章◆巴蛮之妻
    回程比来时更缓慢,四日之后才接近药殿,巴基斯和索列夫建议到药殿宿住,布鲁没有听取他们的意见,而是绕开药殿继续前行。按他后来的说法是,怕药殿有埋伏。大家也觉得有道理,因为药殿是南庄和西宫的中转站,联盟自然也想到她们有可能经过并驻留。
    当日将至黄昏,行至药殿西北十公里外的一座丘林,布鲁本来想和精灵一起扎营或做饭,然而精灵们体谅他这些天长期使用结界的辛苦,拒绝他的帮忙,让他去休息或者四处走走。他无所事事,发现索列夫和巴基斯也不知去了哪里,就连巴蛮和埃娜等某几个家伙也跑得不见踪影,纳闷着不知找谁玩,看见芬德爱神神秘秘地朝南走,灵机一动,悄悄跟在她的身后。
    走出半里路,芬德爱藏到树干偷偷往西看,只见离她一百多米开外,正上演男女的野合之戏。布鲁隐身于结界,到达她的背后,轻声道:“芬德爱夫人,你过来捉奸?”
    芬德爱惊然回首,看见只有他,知道自己置身于他的结界,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,道:“杂种,差点把我吓死。”
    “我见你偷偷摸摸离开营地,跟过来瞧瞧。你什么时候发现你老公与娜娜的奸情?”
    布鲁走到她身后,大胆地搂住她丰满的腰身。
    她不抗拒他的亲密动作,坦诚地回答:“我刚刚才发现的,看见他像做贼般往这边摸去,感觉与他为人不符,心里奇怪,跟过来看他做什么,结果看见不该看的。”
    “巴蛮和埃娜的奸情,在他娶你之前呢。”
    布鲁实话实说,芬德爱与巴蛮结婚也就几个月前的事,怎么比得上埃娜和三大家将的艳事呢?
    “我想也是。”
    芬德爱也不生气,只是她的喘息重了。
    “我们靠近点观看?”
    布鲁贴嘴在她耳边诱道。
    芬德爱知道隐身结界,干脆地道:“也好,我想听听他们说什么。”
    布鲁推搂着她,行至巴蛮和埃娜的屁股后面,离他们只有十米之距离,可以清楚地看到巴蛮的大肉棒抽插埃娜的黑毛巨穴。他道:“这里应该可以吧?若是还要近些,我可以带你再走三四步……”
    “不必了,这里吧。你那根~顶得我难受,可以放开我吗?”
    芬德爱呻吟似的哀求,她以前对待布鲁冷漠,此刻的她却表现得极柔顺。
    “你不想要我的肉棒?”
    布鲁松开手,靠倚到她左侧的树干,双手交叉于胸,淫意十足盯她的艳体,道:“巴蛮应该不介意你的往事,才会娶你的吧?以前你当俘虏的时候,被许多人类男性奸淫,我也搞过你几次,说起来我们算老相好。我记得你那时候说,进入过你生命的所有男性,奸淫得你心甘情愿的只有我。但我现在不想奸淫你,若你说想为巴蛮保节,我不勉强你……”
    “不用~勉强!”
    芬德爱打断他的话,走到他身前,解他的上衫,“我是想为巴蛮保节,所以自从再婚以后,都拒绝基拿的求欢。我拒绝不了你!虽然巴蛮是很强的男人,也常给予我满足,然而每当我想起你,他的强悍就被你比下去。我也是知足的女人,有了巴蛮这丈夫,我平时不敢奢望。今日他在我眼前跟别的女人欢好,我其实不生气,只是你到了我面前,我也背着他,在他后面,跟你重温那种刻骨铭心的快乐……”
    她脱掉他的上衫,抚摸他壮实的胸膛,好一会,才动手脱掉他的裤子,跪在他的胯前,双手捧他的巨棒,感叹地道:“我多少次后悔,给你送饭那么多年,却因被仇恨蒙蔽,没能提前品尝你的超级大屌。”
    说罢,她张嘴含住他的龟头,自解衣裤。
    “我也后悔啊,当年若是有能力,早些把你奸淫,或者你会弄些好的饭菜给我。话说回来,给我送饭的三个女使中,只有泌颜香我没碰过,最近获知她跟了丹羽,却不知道这六年间,有没有男人碰过她?这事我一直想问丹羽,却每次忘了问。”
    “应该没有,自从你进入森林,不知道怎么的,丹羽便把她安排到身边,刻意地保护她。精灵族多的是女孩,反而男性稀罕,她若是不愿意,也没有谁会强迫她。不是每个男性精灵,都像你这般霸道无耻……”
    芬德爱发觉自己说错话,立刻含住他的龟头,把自己的嘴巴塞堵。
    布鲁舒服地哼哼一阵,恍然道:“丹羽这婊子,挺懂我心思,知道我喜欢泌颜香,故意替我留着,平时却不许我碰,吊我胃口。这趟回去,我把泌颜香小家伙搞了,嗯,不搞也先封了她,免得落个不小心,她的处女被别人夺去,那真是得不偿失。埃娜这骚货……”
    他看到埃娜翻身把巴蛮压到铺地的衣服上,而一丝不挂的芬德爱正巧把衣服铺开,他看到她金毛密布的肥穴淫水漓漓,冲动地扑过去,搂住她的屁股,没有多余的动作,握着巨棒强硬地插进她的骚穴,痛得她哇呼大叫,他已经猛猛抽插,呼喝道:“你忍一阵,干一会就顺畅。”
    “嗯啊!我好久没被你的大肉棒插,一开始就乱闯,阴唇要被你擦破……”
    “破就破啦!巴蛮不会天天检查你吧?”
    “他看起来是三四十岁的壮男,但他已经一百五十多岁,少欲寡情,也是正派精灵,因此隔好些天才跟我做一次。不过他算可以啦,几乎每次都给我高潮。他的阳具在精灵中,算是超粗长的。很多精灵女性都想跟他偷情,他一般都拒绝她们,至于与埃娜的通奸,我想那是历史遗留的问题,像我和你一样。”
    “巴蛮如果知道我现在肏你,会不会找我拼老命?”
    “不至于吧,我有跟他说,当俘虏的时候,被你奸淫过。他还问我被你肏的感觉……”
    芬德爱羞喜地道。
    布鲁好奇,猛顶进去,问道:“你怎么回答?”
    “啊哟!我说,很过瘾,瘾到想天天被你肏……他就开玩笑地说,去啊,你去啊!啊啊啊!被插得滑顺了,巴蛮的鸡巴已经很粗长,你的鸡巴比他粗长十公分左右,插在里面胀紧得要命,爽透了。”
    芬德爱淫声浪语,臀摇乳摆得极好看。
    她比六年前肥腴了些,肌肤生得很白嫩。虽然已经五十多岁,看起来却是二十七八岁的少妇。她是个高壮的女性,脸容甚艳俏,没变肥胖之前,应该是高挑健美的精灵。如今吃肥了些,虽然拥有一百七十四公分的身高,身段却见一些可爱的臃肥,呈现贵态的艳姿。
    巴蛮身为尤沙遗族的家将,身份地位也不算低,却不计较她是寡妇、也不计较她曾被人类轮暴,依然迎娶了她,足够证明她的姿色。她的胸部很巨大,也很柔软,腹腰虽然不细小,但圆圆滑滑很有手感,雪白的屁股更是浑圆好看。
    她的骚户还很嫩,大阴唇很肥隆,小阴唇也极发达,阴道深长宽阔,很会流汁。
    布鲁的大肉棒插进去,感觉又紧夹又顺畅,抽插得很是过瘾。
    “啊哟哟!啊哟!哟~杂种,今日你要射精给我啊,你以前淫过我好几次,只有一次射精给我!哦~啊!我不会偷生你的种,我只想要你射精进来,好让我感觉真实地被你临幸,你如同精灵族的王呢!啊啊~一定要射精哦……”
    “没问题!本杂种用精液把你的阴洞填满,叫你流三天也流不清,不敢与巴蛮做爱。”
    布鲁很有信心地道,他每天都要射精,却每天都会有很多精液——杂种就是与众不同,想不服都不行。
    “杂种,你想肏埃娜的黑毛骚穴?啊,好深,真胀……”
    芬德爱的呻吟,表露出她的亢奋。
    “想啊,除了她之外,很多女性我都想搞,你要帮我?”
    布鲁兴奋地道。
    “偶尔会帮你,以后我的好朋友,介绍她们和你偷情……嘻呀!插得我不能好好说话……”
    “基拿的两个姘头,你都清楚吧?”
    “嗯,与她们一起和基拿做过……”
    “找她们过来,她们是东帝申和马洛的遗嫖,生得甚有姿色,而且骚浪。老子干她们……”
    布鲁越说越来劲,插撞得阴户水扑水扑的响。
    芬德爱干脆地道:“可以啊,她们现在没老公,超幻想你的大肉棒,肯定愿意与你苟欢。但这些事得偷偷做,也不能够经常做。被发现,你没损失,她们名声不好听呢。”
    “妈的,精灵就是注重表面!骨子还不是骚到烂……”
    “喝吆!主母,我要射了……”
    被埃娜狂摇的巴蛮,忍耐不住劲射。
    布鲁看得兴奋,抽插得也更凶。巴蛮搞姘头,他插巴蛮的妻子……
    埃娜舒服地伏躺到巴蛮的胸脯,埋怨道:“你多坚持一会,我就爽得透些。自从你结婚以后,连同这次,只找我两次,是不是有艳妻,不要我这老婆娘?”
    巴蛮坦诚地道:“主母,芬德爱哪有你艳丽?可她是我的妻子,我挺喜欢她。也想过找你,偏偏她经常缠我,虽然我自觉强壮,也有些应付不过来,心力不足。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……”
    “说。”
    埃娜霸横地道。
    巴蛮揉她的硕乳,道:“精灵族,能够满足你的男性,怕只有少数几个,杂种的大肉棒众所周知。他是你的孙女婿,但他是个好色的家伙,估计他想搞你,你不妨勾搭他。我想结束我们之间不正常的主仆关系,东帝申和马洛死了,你习惯被我们一起搞,我怕是搞得你不上不下,也没有~那精力。”
    埃娜道:“你这主意不错,我便勾搭杂种。喏,他也是你的孙女婿,巴琪不是跟了他吗?”
    “好像是……呵呵!没错啦,芬德爱说杂种很强,当年就他一个人,把囚牢里的俘虏,奸淫得个个高潮,他都不射精。那家伙比一百头公牛加起来都悍,他是狂布兽族最强的传承。还好他是半精灵,站在我们这边,否则我们早被屠灭。”
    巴蛮表现得乐观,说到他的妻子曾被布鲁凌辱,他没表现出悲愤。
    埃娜问:“你不介意芬德爱与布鲁的往事?”
    巴蛮道:“我都是做爷爷的老家伙,巴琪可能也要给我添曾孙。以前没想过再娶妻,管那么多做啥?我真要女人,精灵族也是有些女人愿意与我好。你知道我最爱前妻,对于别的女性,我能爱也能放,再说芬德爱的性欲很强,有时把我折腾到腰酸,她若忘不了杂种大肉棒,去跟杂种偷欢,我也闭只眼睁只眼。好说歹说,杂种也是我孙女婿,不好跟他较劲……”
    “干!巴蛮说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。芬德爱夫人,他对你很好呢,我们以后别背着他偷欢……”
    “不要啦!一年两三次可以吧?”
    “那你得生几个女儿给我……”
    “我不想生你的种……我是巴蛮的妻子,生他的孩子。”
    芬德爱拒绝道。
    布鲁狠狠一挺,喝道:“谁叫你生我的种?我是叫你生巴蛮的种,十多年后,我搞你们女儿……”
    “啊~你个十足的杂种!好啦,别顶穿我的肠,我多生几个孩子便是,有女儿的话,你有本事搞得到她们,我也没什么意见。只是,精灵族能够继续存活多久?啊哟,哟哟……”
    “不是亡便是存,大家都死了,生的承诺作废。但你活着,我也活着,你就要生多多女儿,我的儿孙需要,我也需要。你有儿子,以后有本事,也可以搞我的女儿啊孙女啊。你知道的,我总不能搞我女儿吧?所以,我奉献女儿给你们的后代,你们也要奉献女儿给我。再隔几代,我懒得管了,那时候不死,可以乱搞。哇哈,想起来就兴奋……”
    自从与家族五姐妹乱伦,布鲁早把“乱伦”两字看淡。
    一些女性偶然说,要生他的女儿,给他搞,他也会淫想不断,禽兽不如……
    埃娜说话:“巴蛮,你的意思是说,要断掉我们这层关系。”
    “是这么想……”
    “那就断掉!”
    埃娜的果断,令巴蛮甚为意外,他有些懵了。
    “主母,你生气了?”
    “我觉得应该勾搭杂种……”
    “早勾搭了!”
    布鲁心里爽爽地念,胯前的芬德爱已然高潮,阴道在收紧,听着她的淫浪叫喊,他不知多爽,淫声喝道:“芬德爱,你老公跟姘头分手,你也跟我一刀两断吧!”
    “啊哟!啊啊~我都说不要啦,偶然和你偷几次,我会对巴蛮更好呢。每想到你,我都会很性奋,更想和他做爱,他不是也性福吗?你刚刚也听他说了,他知道我跟你有过,不介意我找你偷欢。你就当做做好事,一年里宠幸我几次,好不好嘛!”
    芬德爱在巴蛮面前,应该也是很会撒娇,巴蛮才会这般体贴她。
    “好吧!你的肥屄汁多够劲,肏起来爽。我也不说绝情寡欲的屁话,见你落单时,扒掉你的裤裙,捅你……”
    “啊嗯嗯!好性奋,杂种,猛插我,高潮~哟哟哟!啦啦啦……”
    芬德爱高潮中,巴蛮和埃娜,齐齐穿衣离去。
    布鲁狂肏半个多时辰,芬德爱晕眩两次,他才在她的阴道射精。
    她软得没力气爬起,他穿好衣服后,替她穿上衣服,跟她温存一会。她说不知该怎么回去,他建议她抱些干柴回营,装出不小心被树根绊倒,摔坏腰腿,所以回来慢了。至于他自己嘛,不需要解释。
    芬德爱觉得他的主意不错,欢喜地拥吻他一阵,依依不舍地离开。
    夜幕已降临。
    “埃娜骚娘们,想赖本杂种,但她不可能跟着孙女嫁我。以后陪尤沙姐妹,回她们娘家,满足她们的老母和祖母……”
    第九章◆壮阳雄风
    又行得两日,到得一片绿原,过去便是青秀的竹林。如果急着回去,晚上可到达皇宫。但巴基斯和索列夫两男,说服布鲁多呆一天。惊梦不同意,率领一些精灵先回去。巴蛮夫妇、沙珠、埃娜等精灵也随惊梦一起走,珞洁安倒是留了下来,——她这些天虽然独帐而宿,然而半夜都会潜入布鲁帐中,丹玛最初惊讶羞恼,后来也便“母女同乐”蜜菲蕊也留了下来,她与布鲁同属皇宫,与他同进退。索列夫邀请布鲁前往此片草原东面的小湖沐游,布鲁有了珞洁安的提前暗示,拒绝了他和巴基斯,躲在帐内淫他的伯母和姐姐。
    一个时辰后,他从帐内出来,看见只有蜜菲蕊和四五个精灵女性在营地,他找她问询其余精灵去了哪里,她摇头表示不知道。他见女精灵都在为晚餐准备,原也想帮忙干活,顺便在她们身上揩油,甚至干脆撩起她们的裙子“办事”但是浑身的汗水和淫液,让他感觉不大好,便拉蜜菲蕊到一边,问道:“索列夫和巴基斯他们去湖里游泳,你也陪我过去如何?”
    蜜菲蕊羞红着脸道:“你自己去不行吗?”
    “你不想陪我?”
    “不是~!我怕……”
    “怕什么?你是我女人,没得你同意,我不动真格便是。”
    布鲁说得没错,蜜菲蕊身为药殿的一份子,早在六年前他就把她封印;从森林里出来后,他也没少碰她,只因她每次都拒绝他的进入,一直没破她的处子之身,——他不急在一时。
    “嗯,我陪你去!你不能够让我在他们面前裸身……”
    “那是肯定的,我怎么可能让他们,看到蜜菲蕊娇娇的胴体?”
    蜜菲蕊偎到他的臂弯,在他的拥搂下,前往东侧幽湖。这片神秘的幽谷地带,共有三河、四潭、五湖。当年布鲁与辛迪欢爱的那个湖,是幽谷中最大的湖,而皇宫与药殿之间的湖,则是最小的湖。
    两人走上草原野丘,听到底下欢声笑语,却是巴基斯和索列夫两男,光天化日之下,和一伙精灵女性淫玩。布鲁急忙搂蜜菲蕊趴伏青草,细声道:“怪不得都不见人,原来跟两个家伙到湖边骚浪。”
    那群女性共有六名,其中三名便是析玲勤母女和野美芒,另外三女是爱琳和哈琪鲜及另一个尤沙战士。此时,尤沙三个精灵女战士在湖里游泳,巴基斯在岸边肏他的大嫂析玲勤,索列夫也在旁边照顾都泽洛和野美芒这对“假鸳鸯”(她们的丈夫都死了,跟着析玲勤住;布鲁猜测,沙坦·弗利莱也搞过她们……
    蜜菲蕊看过布鲁与众女的淫乱,却没见过别的男女搞,她有些尴尬,羞语道:“布鲁,我们到别的地方吧,这里好吵闹。”
    “热闹才好!我们过去边泡湖水,边看他们做爱。也让你看看别的男人雄风……”
    布鲁念起咒语,旋展移动结界隐身,横抱她娇柔的身体,往湖边的“狗男女”走去,“他们过得不比我差,难怪要跟在我身边,让我保住他们的命。这两小子虽不是怕死之辈,却很懂得如何让自己活得更长久。”
    “你不是很讨厌巴基斯吗?”
    蜜菲蕊问道。
    布鲁回答:“也不是很讨厌,他就以前虐待过我,等我强大,他巴结得比谁都凶。见风使舵的家伙,为人有些阴险,得势不饶人,一生只想跟索列夫比较,索列夫也要跟他比。两人半斤八两,互不认输、互相乱搞,老婆都换着玩,不愧是精灵族变态的一对活宝。他们之中,谁若死了,另一个都寂寞得想死。巴基斯的脑袋比索列夫好使,索列夫的天赋比巴基斯强些……咳,忘了件事情。”
    他抱着她往东绕走,到达一处略浓的草丛,放她落地,道:“我们把衣服脱了,放到草丛里,再过去泡泳。”
    蜜菲蕊有些犹豫,但见他已脱衣,只得羞羞地解衣衫。
    一会之后,两人赤身裸体,她低首看他胯间巨物,粉脸浮红,轻语:“你今天~想要我吧?”
    “你不怕,我就要。”
    布鲁很坦白,再次抱起她,脸埋到她的酥胸,擂磨一阵,抬首直走,道:“当年你撞破夫恩雨和我偷欢,我就立誓让你逃不出我的手掌,见你一次,逗你一次,你羞痴痴地喜欢上我。我要进森林前,扯着轻如过来,要我把你封印,说你永远独身……为何不说你要为我守贞?”
    “轻如硬拉我过去找你,我羞得无地自容……嗯,到了呢,不要靠太近。”
    蜜菲蕊为了掩饰尴尬和羞涩,故意转移话题及转移他的注意力。
    布鲁继续前走,直到走进湖水浅处,于那群男女的右侧八九米之处坐了下来。把她抱坐于长伸的腿,胯间的硬贴在她的腹,直达她的胸,搂着她轻吻一阵,仰首靠躺下去,头枕湖岸的湿土,身体浸泡在幽青的湖水,舒服地道:“如果现在,人类没侵入,该有多好啊!但是,没有人类的入侵,我还是低贱的杂种吧?你趴到我身上,我们安静看戏。”
    蜜菲蕊显得羞怯,但很听从他的话,伏依下来,见他把脸转向左侧,她也贴脸看那边,只见巴基斯插得析玲勤嗯嗯淫叫,索列夫也撞得都泽洛哇哇浪叫,野美芒则趴到都泽洛底下,与都泽洛接吻。
    “索列夫,我们换换。”
    巴基斯从兄嫂的浪穴中,抽出坚硬的肉棍……
    索列夫也离开都泽洛,握着他比巴基斯粗长两公分的肉棒,插入析玲勤的阴道,道:“女儿的洞,比母亲的洞嫩紧。”
    “嗯嗯!索列夫少爷的肉棒也很粗长……”
    析玲勤“性福”地呻吟。
    巴基斯不服输地道:“大嫂,粗长的肉棒,硬度都不够。我的虽然比他的短细些,可是哥哥战死后,我也都满足你。我比索列夫更坚硬……”
    他已插入都泽洛的骚穴,说到此处,插得更卖劲,他怎么可以让索列夫比下去呢?
    索列夫晒道:“谁说粗长的阴茎不够硬?你问问以茉,杂种那根巨屌有多硬?她说像铁一般……操!看着杂种大屌肏女人就是过瘾,我经常被刺激得鸡巴特硬。现在他和以前不同了,以前他一个女人都没有,现在他身边一堆女人,都不跟我们玩了,叫他来搞我的妻妾,他推三让四,都不干脆。”
    巴基斯深有同感地道:“杂种淫兽,哪有我干脆?我把我的大嫂让你玩,也把妻妾让你玩……”
    “我操你!难道我没把自己的妻妾让你玩?就姆依和基幽爱不肯,我又压不住她们。你若有本事,你去强暴她们,像当年你逼奸以茉一样,我在背后给你鼓掌叫好。虽然她们都帮我生孩子,可是我瞧她们不顺眼,好像我不是她们的老公,而是她们的第三者……”
    索列夫不愧为精灵族首席怪胎,不停地鼓怂别人奸淫自己老婆。
    巴基斯怯阵地道:“姆依和基幽爱就算了,她们不肯,我惹不起。现在我也不强暴女性,那有失我巴基斯的风采。你想想呐,精灵族里,除了羽丁小家伙,就我们两个是这辈中的公子,身份和地位都是有目共睹的。我们不跟杂种比,他比精灵王还屌,但除了他之外,精灵族哪个年轻男性比得上我们?比我们高贵或强悍的,都死了……”
    “就是,剩我们俩活着。多亏杂种几次救我们,否则我们死得比他们还早。当年我们作战太英勇,老是冲前杀敌,不幸被俘掳。因为这些光荣历史,很多精灵女性把我们当英雄看待。精灵族女性超多,我们随时可以找到愿意跟我们偷欢的寡妇或含春少女,何必死守自己老婆?你要知道,我们满足了她们,就没办法满足外面的女人。我们不满足她们的话,她们不准我们出去;把我们搞得精疲力竭,哪能够品尝百花?所以,我很想要利用杂种大肉棒,满足她们。这般的对她们好,我出外混的时候,她们也不好说我什么,是吧?”
    巴基斯对于索列夫的高论,佩服得五体投地,直接推倒都泽洛,插入躺在下面的野美芒的骚穴,赞道:“你说得很是道理,我的三个妻妾,就因我常常跟你出来混,冷落了她们,对我甚有抱怨之意。也亏得杂种给我们壮阳药,这药真够劲,我平时顶多坚持一两刻钟,吃了他的药,每次都搞一两个时辰,一次性把她们全干趴。最叫我喜欢的是,那些药没有副作用,早知我也当夫恩雨的姘头……”
    “我呸!夫恩雨是你能够满足的吗?能够当夫恩雨的姘头的,除了杂种没别人。我索列夫从来不感自卑,可是偶尔也有自知之明,哪个女人我搞得到,哪个女人我碰不得,我比谁都清楚。你泡露蕾公主那么久,连亲吻都没得到,杂种上去,糊里糊涂就把她当作雅聂芝睡了。露蕾公主被睡之后,一点都不怪杂种,这就是本事。”——在某些方面,索列夫超级崇拜布鲁。
    都泽洛喘道:“你们吃了药殿的圣品,都变成超级猛男,我们六个被你们插得高潮,你们才射一次精。这第二次,不知何时射出,我的双腿都软了。你们提到杂种,我们也想试试他的大肉棒,下次带他一起过来和我们欢爱好吗?”
    野美芒和都泽洛,曾经与布鲁野合之事,鲜少为人所知,两男自然不晓得。
    巴基斯道:“行!我让杂种大肉棒插烂你们的骚洞……”
    爱琳等三女游上岸,哈琪鲜娇笑:“都泽洛,被杂种肉棒插过一次,一辈子忘不掉哩!那种胀紧感、那种震憾感,言语不能形容,我和爱琳被他插死过几次,那根东西,连母象都要被插到四肢瘫痪。”
    野美芒回忆道:“嗯,好想让他插……”
    巴基斯转身扑倒哈琪鲜,淫喝:“杂种大肉棒不插你,就让我的神奇魔棍爽你!”
    他扛起她的肉腿,坚硬的家伙,插入水湿的毛穴……
    索列夫也离开析玲勤,扑到另一个女精灵身上耸挺。
    野美芒和都泽洛双双起身,走入湖中游窜……
    爱琳坐到析玲勤身旁,搂住她娇腴的身体,与她相吻甚欢。
    哈琪鲜呻吟:“喔哦!杂种那些女人,都是精灵族的美女,你们不嫉妒吗?”
    巴基斯老实地道:“当然嫉妒。可是你也知道,即使没有杂种,那些女人宁愿独身,也不会看上我们!所以,我们很看得开。精灵个个都美女,我们活得性福。再说,我们的命很长,等杂种那些女人生出女儿,长大之后,我们可以追求他的女儿啊!我们的儿子也很有艳福……”
    “你好坏啊,原来是想杂种的女儿。的确,精灵族也没有多少男人比你们优秀,杂种如果有女儿,他不可能自己霸占。你们有机会,嘻嘻,但是你们的女儿,估计更期待被杂种摧残吧?”
    哈琪鲜娇笑道。
    巴基斯狠狠地道:“我早就预料到这种结果。如果精灵族能够存活,我的女儿、甚至我的孙女、我的曾孙女中,都会有一些自愿睡上杂种的床。我觉得那也很好,因为我希望自己的女儿获得性福嘛。杂种别的事情不行,血统也不纯正,可是做爱这事,我和巴基斯望尘莫及。妈的,那大屌,吓死男人,爽死女人!”
    索列夫插言道:“我觉得杂种会搞他的亲生女儿。”
    巴基斯惊道:“不可能吧?会生出白痴的……”
    “你才白痴!精灵生育能力低,生育出来的子女也会变异,没有多少与父母相像。精灵女性不爱生育,他的女儿可以选择不生,只跟他乱伦,就没有后代问题。别人暗中说我索列夫变态,他比我更变态,你没见他光明正大地睡布菊?她是他的妹妹啊!……他无视乱伦。”
    索列夫说得头头是道。
    “你真的会睡你的女儿?”
    结界里的蜜菲蕊吟声问,因眼前的视觉冲激,也因布鲁的手作怪,她的喘息甚急,情潮已然澎湃。
    布鲁的手掌放在她的股沟,手指在水中抚摸她的菊肌和阴缝,听她突然问话,他回道:“怎么可能?那两个家伙,我好心给药他们,让他们在女人面前雄风作乱,他们却暗地里损我声誉,改天我把他们的大嘴踹烂。”
    “他们都幻想你的女儿,我可不想让他们有机会,所以暂时不帮你生孩子……”
    蜜菲蕊羞怨地道。
    布鲁无奈地道:“你都不准我进入你的身体,我也不想勉强你,生孩子的机率是零。”
    “今日~让你进!你硬了好久,如果要你忍着,她们知道的话,会怪我。你把我要了吧,我要最短小的,怕疼……”
    蜜菲蕊起身,转身朝他的双脚方向趴伏,水漓漓的美穴送到他的脸前,她单手握住他的巨阳,张嘴说声“你轻点弄”便含住他红胀的龟头……
    第十章◆药殿最后的处女
    布鲁遇到过很多害羞的女性,比如辛迪、比如娆丽、比如仙蒂等等。所有的女性,很多时候,遇到一些事情,都显得害羞,然而她们有些时候,也表现得太过勇敢。他想,也许这一次,是蜜菲蕊首次勇敢——她大胆地说要献身给他,也大胆地把她的阴户,展现在他眼前;他大胆地瞧她的蜜户……
    她下面的“两脸颊”生得跟她上面的“两脸颊”一样的秀致。
    她是个娇秀的女孩,肌肤胜雪,嫩若泡笋。她的身高,在药殿诸女中,是最矮的,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;相对于布鲁的高大体型,她显得极其的娇涩。然而身为女性,无论是在人类当中,还是在精灵族里,也不能够说矮,只能说她算不上“高挑”她的身段很均称——屁话!身段不均称,怎么算得上精灵美女?四肢柔嫩如脂胶,细腰平滑结实,胸脯俏耸而不显垒堆,两颗浅碗反盖似的乳房,坚挺若雕峰。布鲁一直觉得蜜菲蕊像是未长成的少女,虽然她的实际年龄已经四十三岁,然而怎么看,她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女。所以才拥有少女般的身段,虽然缺乏某些女性的成熟特征,却拥有青涩少女的稚嫩和娇致。
    她的俏脸,不是那种令人惊艳的美脸,而像她的性格一般,是潜藏的、耐看的秀美。流金般的直发,不薄也不厚,有一种飘逸的幽静之美。她的两颊似桃隆般的微微膨起,却与她略显长的圆致下巴搭配得很好,看起来有些稚纯也有些雅佻。不算小巧的樱嘴,抿起来的时候,下唇比下唇弯厚,多少见些隐性的调皮之意。褐色的眼眸和淡金的细眉,颜色的搭配显得单调,却是纯意的艳韵。最是她的鼻梁,不长也不高,鼻隆像玉壶,鼻尖浮翘……
    如此一对照,布鲁惊觉眼前的阴户,生得似她的玉鼻。阴阜处的耻前联合,拉隆起一条细肉隆,翘突出她的两片大阴唇之外。很奇怪的是,她的大阴唇并不生得薄嫩,而是隆肥嫩耸,高高地突她的胯间,把两片同样突露的厚嫩小阴唇,紧紧夹住。
    没有多少人能够想像,蜜菲蕊如此娇秀的女孩,却生有一个肥紧漂亮的阴户。淡生的金绒毛儿,让他很是奇怪,她都四十多岁了,为何体毛像是初长毛的小女孩那般?白白嫩嫩的大阴唇,虽然外露却紧闭且粉红的两片小阴唇,也如小女孩般的可爱;只是他知道,她经得起摧残。
    “你生这么肥隆的阴户,小阴唇这么的强壮,为何老是害怕?轻如比你娇嫩,她都那么勇敢,你是不是故意要做药殿最后的处女?今天我狠狠插烂你,用我最初的尺寸,把你骄傲的处女膜,尽情撕裂……”
    “不要啦!听说第一次很痛,我虽然生得不瘦弱,可是我的心灵比她们脆弱,我好害怕……你温柔些,等过了这次,我什么都依你!”
    蜜蕊菲是药士,很清楚女性第一次的疼痛,正因为知道,她一直害怕。
    布鲁懒得跟扯话,他冲动地仰首堵住她的淡毛肥阴,双齿合住她的两片小阴唇,不知轻重地咬扯,她扭颤着圆白的屁股,娇声嗔道:“喔喔~喔!布~鲁,都叫你轻些,你把我的肉咬掉啦,我那里有些突露,可是我没有外翻,生得很漂亮的,你不要弄坏哦。喔呜~有点疼哩,我也咬你……”
    她把嘴张到最大,把他的龟头含进嘴里,玉齿轻咬他的冠状沟。他更爽了,舌头钻入她的小阴唇缝间,一阵舔吮,她欲潮涌动地轻扭屁股,阴户与他的嘴,磨擦得剧烈,——想甩开私处的异妙感,偏偏弄得更加浓烈。
    那边又响着男女的淫欢欲语,加之对布鲁长情已久,阴户的湖水润湿,转变成爱液的潮侵。布鲁淫劲十足地把她的干净爱液吞进胃里,伸手瓣开肥嫩的大阴唇,再拉扯肥嫩的桃色花瓣,舌头深深地撩入她的阴道口,舔吮她的桃肉珠肌,啜满舌的蜜桃之汁。
    “喔!喔哟喔!布鲁,你的舌头要顶裂我的处女膜啦,不要那么深~喔!我不要了,好羞……”
    蜜菲蕊吐出他的大龟头,呻吟一会,爬身向前,脱离布鲁的掌控,又迅速地转身,趴到他身上,疯狂地吻他的嘴,胯部贴着他的肉棒,蠕蠕磨动。
    布鲁趁此时机,冲动地握着巨阳往她的阴缝塞入,因刚才被他舌头顶塞,又泡在水中,竟然插入得很顺利,龟头被她的厚肉缝夹紧,他顾不得变化尺寸,亢奋地挺身肏入,整根巨棒捅分她的阴道……
    她仰首痛呼,低首泪视他,湿润的双唇颤抖,忽然伏首吻他的嘴唇,如此一会,她贴唇到他的耳边,怨语道:“不知为何,我只觉下面胀紧;你刚插入的时候,我像是很疼痛,现在不觉得怎么疼了。你果然很体贴我,用最短小的尺寸……”
    “我使用的,是我最初的尺寸,非常粗长的那种!”
    布鲁在她耳边说道。
    蜜菲蕊惊得翻身坐到岸上,低首看自己的阴户,却见几缕鲜血从她被胀得圆张的穴口渗流出来,她道:“没流多少血呢,可能因为我的处女膜太薄,所以我才感觉不到那么疼……
    “”我操!你白害怕那么多年,结果只是轻伤。还说要最短小的,也不知道你的阴户比多少女性肥壮,快点过来安慰你老公的肉棒,否则我用更粗长的肉棒惩罚你,让你比处女膜裂开还痛百倍!“布鲁挺着根巨阳在水里,她却坐到岸怜惜她的宝贝,这让他觉得”他肏的不是屄,而是寂寞“。
    “不是很痛最好,反正在这之前,我绝对是处女。”
    蜜菲羞喜地嗔一句,重新趴蹲到他的胯上,握着他的巨最,犹豫片刻,把他的龟头塞进阴道,羞意怨怨地瞪他一眼,缓缓地吞坐下去,启唇吟痛一声,伏到他的胸膛,问道:“你搞那么多处女,有没有像我这样,只流一点点血的?”
    “没有吧。她们有些流得比你多一些,有些流很多血。你不需要担忧,是不是处女,我插进去便知道。我的龙兽对处女有反应,哪怕她们不流血,真处女的话,我的血咒都会受到强烈的刺激。你的魔源很强大,让我的血咒苏醒,流转全身,你是百分之百的处女。高兴了吧?”
    布鲁轻吻她的泪眼,她说是不怎么痛,其实依然是痛的,她故意说得轻松罢了。
    “嗯~喔!我喜欢你,从撞见你和夫恩雨大人做爱的时候开始,我见到你都害羞。你知道,在那之前,我见到你,不会害羞。我见到别人,也不害羞。我莫名地怕见你,见不到你,又想你。我想跟她们一样,和你做爱,心里却羞怕……今天我才知道,原来这么简单。你的东西好粗长,胀得我疼,也胀得我舒服。我见过很多男性的生殖器呢,因为我是药士。
    他们的都没有你的好看,男人雄壮才好看……“”鸡巴要生得娇娇嫩嫩,还要有可爱的包皮才漂亮。“布鲁坚持他的审美观。
    “不是的,包皮过长不好看,有点肮脏……你的才好看,粗粗圆圆的、光光滑滑的肉龟。夫恩雨大人说,你的肉棒好看又好用。你生得也很帅,虽然不像巴基斯阴秀之俊,也不似索列夫的阳光帅气,可是你高大健壮、雅美魅俊,让人又怕又爱。我觉得你比任何纯种男精灵都好看,我以前看那么多俊秀的男性精灵,都没有动心,唯独对你,动了心。”
    蜜菲蕊说着羞语,她的臀部也轻轻地在水里耸动,因了湖水的渗透,她的初痛减轻许多。
    “你哄我开心的吧?我知道你以前不是很讨厌我,但我也知道,你之所以喜欢我,是因为我是第一个敢对你坏的杂种。你们女人,不对你们使坏,老是在男人面前扮清高。对你们越坏,你们越爱我们。呼,夹得真紧,我们到湖中去。”
    布鲁搂着她娇涩的身体,走到湖水深处,浮仰逆游,每前进一寸,便插推阴道一下……
    蜜菲蕊忍着下体的轻痛,双手穿过他的腋窝,搂他紧紧。她胸脯的耸隆蓓蕾,紧紧地贴磨他的胸膛,娇喘道:“不是没人敢碰我,精灵王他想睡遍药殿女性,曾经建议夫恩雨大人劝我们跟了他。当年精灵族没有现在这么乱,他受制于皇后,受制于精灵族,不敢乱来。夫恩雨跟他说,如果他能够打败她,则她劝我们归他。可是呢,无论他多么努力,吃多少药,都打败不了她。他遵守约定,没碰我们。他不比你啦,你不受制于精灵族,也不受制于皇后,什么都敢做……夫恩雨说,皇后真正爱的男人,只有你哩!她不爱精灵王,精灵都知道,你也知道吧?”
    “嗯,算是知道吧。但蝶舞爱的,是精灵族,是她的责任,不是我……”
    “胡说!皇后爱的就是你……”
    “那她怎么不宣布我是新一代精灵王?上代皇后明确地说过,假如精灵王死了,她有权力选择新的精灵王。这事大家也知道,当年是全族通过的法律。精灵王都死那么久,她还生了我的儿子,却不肯让我做精灵王……”
    布鲁双脚踹蹬湖水,插顶得蜜菲蕊又爽又痛。
    蜜菲蕊嗔道:“你没有精灵王之名,却拥有精灵王之实,甚至比以前精灵王有过之而无不及。皇后和王妃都是你的,公主也是你的,阿诗腊和她的十三律旦也是你的,我们药殿也是你的,三遗族中的女性很多都是你的,连王子妃可能都是你的,加上王俯的女性……还有很多女性幻想你哩,你说你哪点不及精灵王?我都无法想象,你以前是精灵族的杂种。喔嗯!三圣也是你的。你不是纯精灵,却属于精灵族,有史以来最强的男性!夫恩雨说,你妈妈当年把你生出来,就是要给精灵性福,雅草也表示赞同呢。”
    “我妈妈生我,是给你们做奴的,我不是做了你们的性奴?还好,本杂种从来不怕做奴,只要主人是美女,我给她们做足一辈子的奴,我也乐意。”
    布鲁翻身立于水中,湖水浸到他的胸膛,他把她架抱起来,狂野地肏顶……
    蜜菲蕊痛吟淫喘,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,情动地吻他的嘴唇。她的处女阴道,嫩肥而紧实,容纳性也超乎常情的强韧。布鲁插得畅爽,巨棒在水中,快感一点没减。她比别的处女幸福,首次献身便领略快感,虽然带着一丝疼痛,但快感早把那丁点儿疼痛覆盖。被他肏得高潮隐约将至,只感胀紧的下体,一波波的酥爽,犹如圈圈荡漾的湖水,泡浸她的身心。
    “喔哟!喔喔哦!布鲁,早知六年前我就跟你做爱,都没有多疼痛,反而好快乐~喔啊!我害怕那么多年,觉得好冤枉,为何你不强暴我?你早把我强暴该有多好!啊喔喔!好猛,好胀,粗粗长长的,插在里面,好有感觉……”
    蜜菲蕊转而吻他的五官,把憋屈了三四十年的情欲,尽情地发泄。
    “我虽是淫兽,却不是每次都强迫女性,也不可能每次傻等她们献身。这是原则……”
    “你这算什么原则?根本没有原则可言。不愿意,你便使强;愿意的,你就使坏。今日你带我到湖里,又是让我看别人胡闹,又是在我身上乱弄,搞得人家不顾一切地想要你。坏透啦你,喔嗯~真坏!我喜欢你的坏,你是多少迷人的半精灵,拥有比纯精灵强大的力量,也拥有高贵而邪恶的魔翼,你是我见过的,唯一的男性翼精灵呢。淫骚的茨茵,都为守贞,可知你的魅力多大!”
    “她不想为我守贞也可以,偏偏誓死跟随我。她不是坏女人,搞起来也很爽,我很满意她。我插,你在我的胯下,也会变成淫妇……”
    布鲁不是自大,任何纯洁的女性,被他肏着,都会变成彻底的淫娃荡妇,哪怕像水月灵那般的女孩,也无可避免。
    “喔喔!我是你的淫妇,肏我~喔嗯!啊——顶股股水进来,抽滩滩水出去。你的肉棒,在凉水中,还是那么温热,喔哟!我好舒服,用劲,哥,用劲,你要把我胀裂,我是你的女孩,纯洁女孩,淫荡女孩,喔喔~嗯啊啊!我要来了,哥,吻我~吻我,我好爱你呀……”
    蜜菲蕊是个幸福的处女,首次性爱便迅速得到高潮。她疯狂地索吻,真真地高潮半刻钟,瘫软地仰躺水面,痴然地看着蓝天白天,继续承受布鲁紧抱深插,溅起的浪花,滴落她的脸、她的唇、她的嘴,她张着妙唇嘘喘,迷吟幽语:“我独身梦想幻灭了,只因没办法拒绝你。你以人类的血液,侵入精灵的血管,进而侵入精灵的心脏——万千年来,精灵都是以女权为主,你的出现,把握着大权的女性,一个个地征服,等于把精灵族征服。”
    布鲁依然抽插,虽然她的处女阴道很紧,他也插得很舒爽,但他一时没有射精的欲望。继续抽插一刻多钟,她又颤栗地高潮一次,闭起她那双怨情地羞眼,秀致的俏脸沉落湖水。
    他知晓她爽得晕眩过去,便把她的上半身搂抱起来,游到湖岸,抱着她侧躺,温柔地抽插她的处女肥穴……
    那边的巴基斯和索列夫已经射出他们今日的第二次精液,然而两男淫兴未尽,想跟那群女性来第三次。却是弄了许久,硬不起来。巴基斯跑到岸上的堆衣处,取了两颗药丸过来,自己吃了一颗,把另一颗给索列夫。两男的阳具,很快呈勃硬状态。
    “杂种的药就是好用。他也算半个药士,他那么强悍,是不是从小吃药的缘故?”
    巴基斯不忘损布鲁的威风。
    索列夫道:“很有可能……我们吃多些药,也变得像他一样持久……”
    “正是!我们多多巴结杂种,打仗的时候跟他左右,比跟在谁身边都安全。那家伙虽然不喜欢我,也不会见死不救。我也不喜欢他,但他是我的妹夫,我原谅他以前那般欺负我……“索列夫惊道:”
    巴基斯,你说反了吧?是我们欺负他吧?““别忘了当俘虏的时候,他就欺负我!你整天跟他出去和人类女孩交欢,却常常把我冷落。你们不知道多少人类女孩喜欢我吗?若非正和人类打仗,我走到人类世界,也是极端的抢手货。”
    巴基斯不要脸地道。
    索列夫讥讽:“做你白日梦,你顶多外表可以,这根东西怎么跟人类相比?他们有很多人比我们短小,可是普遍比精灵粗长啊,凭你这十三四公分的货色,也敢说是抢手货?我这十五六公分,都不敢乱说。”
    巴基斯不以为耻地道:“你是鸡巴长见识短。做爱这事,不论长短,论技巧和持久。”
    “算你有技巧,你也不持久……”
    “我们有药……”
    “正解。”
    索列夫扑倒哈琪鲜,硬棒插得她干涩擦痛。
    巴基斯不甘示弱,继续搞他的大嫂……
    “巴基斯,这段时间,为何你不拿我妈妈说事?”
    “我稍稍同情你,不想让你太难堪。”
    “你不说我妈妈,我便说你妈妈。听说你妈妈,主动坐杂种的肉棒……”
    “我操你索列夫!那是酒后乱性,算不得数……”
    “巴基斯,别太冲动,我们俩的妈妈都跟杂种有一腿。最好的选择,就是不要拿彼此的妈妈说事。起码我妈妈当年跟杂种,是被迫的,你妈妈热情喷发。你老头也够大量,不为这事找你妈妈闹,跟我老爸有得一拼。”
    “关我屁事!我妈妈开心,我就高兴,老头不高兴,那是他的事……他自己也一样在外面乱搞,管得我妈酒后乱性吗?谁叫他在酒宴上不济事,把我妈弄得不上不下,女人到了那份上,看到杂种那巨屌,岂会不爬过去?所以,我原谅妈妈,管你们怎么说。她是我妈妈,做了什么事,我都原谅她。就像她原谅我跟大嫂搞……”
    巴基斯理由一大堆,无非是掩饰某些尴尬。
    “两个家伙,无可救药。”
    蜜菲坐在布鲁怀中,娇羞地道。她昏睡了半个时辰,也醒了半刻钟,醒来后知道布鲁侧插自己很久,她要求换了姿势,偎依在他的胸膛,享受他的轻耸缓插,高潮渐渐到来,她低低的呻吟,“喔~!不想射精吗?还是我没有能力让你射精?”
    “我想多插你一些时间,就这样插你半天。让你的第一次更长久……”
    “嗯喔!插到明天都给你……”
    蜜菲蕊感动地道。
    “要我射精也可以,我比较能够控制。你要我快些射,我便快些射。你下面好紧,我都强忍着不射。”
    布鲁与她相吻一会,唇分之时,他站起来,道:“我们回去吧,一路上插你,给你一路高潮。将至营地之前,我用精液喷死你!”
    “今晚,我可以在你帐内睡吗?我不介意和丹玛一起……”
    蜜菲蕊请求道。
    布鲁笑道:“可以。稍稍提醒你,我帐内不止丹玛,还有珞洁安……”
    “母女耶!”
    蜜菲蕊笑了,笑得很灿美,却依然略带一丝,抹不去的羞意。
    第十一章◆姐妹之沦陷
    回到精灵族,没有欢迎仪式,因为惊梦等人的回归,精灵提前知道结果。
    夜晚,布鲁又一次“强暴”蝶舞。到得半夜,他搂着予梦,横躺在众女身上,正要入眠。蝶舞过来抱开予梦,趴到他的胸膛,道:“你确定雅瑟会攻过来?”
    “她会给我颜色吧!之所以不烧他们的屯粮和庄稼,是怕我们遭殃。精灵不怕挨饿,一两个月不吃东西,也不会死亡。人类几天没东西吃,他们就会死掉。即将死之人,为了生存,为抢夺我们的口粮,上了战场会不惜代价。我们如何面对一群饥饿的死战之士?我让你做准备之际,我到联盟搔扰,让他们知道,我可以随意侵入他们的地盘,偷袭他们易如反掌。促使他们决意一战!越拖下去,对我们越没好处。我们已失南面肥沃的土地……死活便一回!我都愿意跟你们死了,你不能对我好些吗?每次都要拒绝,也不会哄哄你老公……”
    “我很宠你了,整个皇宫都让你胡闹,你还嫌我不哄你?阿诗腊已向我抗议,说你每次到韵儿处,都要毁掉几个女孩的清白。你睡觉吧,以后我乖乖让你强暴……”
    蝶舞温柔地道。
    布鲁惊喜地道:“我想睡雅聂芝的儿媳妇,可以吗?”
    “我不管你,你问聂芝……”
    “那我睡了。”
    布鲁喃语,也不知的话,是指睡王子妃,还是说他要眠睡。
    总而言之,他很快睡过去。
    雅聂芝叹道:“我女儿的事情,他还没处理好,又想搞我的儿媳妇。唉,死之将至,我懒得管这些事。皇宫就他一个男人,偏偏是淫兽,他不勾搭她们,怕她们也会勾搭他。儿子不在了,也不能让她们这般守寡……只是这关系乱得,不知如何处理。”
    侬嫒道:“喜欢便好,他是我女儿的男人,也是我的男人。我有时候喊他‘儿子’,高兴了,也跟着女儿叫他一声‘哥哥’。卡真比我过份,有时候叫他做爸爸,反正就那么回事。他让我们快乐,怎么着都行!我也不想生孩子的,卡兰和卡真暂时也不想生育,我们就这么跟他过。等过些年头,再看看要不要给他生孩子。假如精灵族存活,我们活着,岁月很长呢。没有他,那么漫长的岁月,怎么过?我守寡那么多年,知道没男人的滋味,更知道没有强壮男人的苦闷。埃菲是个不错的朋友,生出这么强壮的儿子给我!”
    夫恩雨浪笑道:“侬嫒,我也生个儿子给你……”
    “哟我呸!你以后他的后代,就比他强悍?狂布兽族,传承千百年,也没见比他强的!狂布初代宗主布狩,怕也没他这般的强悍。我们在战争中,见识过两代宗主,他的爷爷就比他的爸爸强悍,然而也无法跟他相比。足见他是个异数,是布尔强迫性地把宗族的意念,植入精灵族的异数,无可超越……即使你生出比他强悍的儿子,我也不会跟你的儿子乱搞,我侬嫒坚贞无比。顺便一提,别忘了生命枷锁哦,想搞乱伦你也没机会,夫恩雨大淫妇!”
    侬嫒笑说,爬到夫恩雨身上,把傻愣的夫恩雨压住,继续淫骚:“你的儿子,我不要,要你吧!你弄我啊,我让弄,你不是说我下面漂亮吗?舔舔嘛,夫恩雨药司,快帮侬侬治疗,妇科疾病……”
    “我~服你!被杂种肏得瘫软,只想睡觉。叫你女儿弄你……”
    夫恩雨慵倦地闭起双眼,却没有把侬嫒推开。
    侬嫒伏首吻她的嘴,她启唇回应。
    两女肌体,开始磨揉……
    中午时分,席琳和里芷闯入皇后寝宫,只见月轮夷和花茉图,她们说布鲁在皇宫联合大院锻炼身体。
    领着里芷,进入“四位公主”的大花园,却见赤身裸体的布鲁,刚做完俯卧撑(不知道他做了多少个)双手提起两块巨石,背着她们蹲来跳去;他的面前,站着一群美丽的精灵,正是阿诗腊的律旦,她们在拍掌欢呼。
    席琳掠身过去,直踹他的屁股,把他踹得趴倒在地,众女惊叫。
    他从地上爬起,转身怒道:“席琳,我锻炼体能,你干嘛脚我?”
    “跟我走!”
    席琳不由分说地道。
    “我等下要狂奔,狂奔完之后,还要干活!”
    “你回来之后,不到我俯里转一圈,逼我明目张胆地往皇宫来。”
    席琳怒嗔道。
    布鲁叫冤道:“我昨天刚回来,准备锻炼完之后,到你俯上……”
    “皇宫和王府就隔两扇墙,你过来走一圈,需要多少时间?我也不是非要捉着你跟我上床搞事,就过来我们王府逛一圈,你也做不到?平时也就罢了,你从南面回来,报个平安属应该。你不知道我们也很担心?”
    席琳怎么说都是道理,布鲁知说不过她,走过来抱起她,回首朝律旦们笑道:“今天只做五千个,下次做一万个给你们看。出了一身汗,我到王府洗澡。回头我到你们阁楼,钻研深遂的音律……”
    “你真够恶心!”
    席琳笑骂,被他这么一抱,已经原谅他,她问:“你都把她们睡了?”
    “没全睡,但都自愿给我封印。我在皇宫里很自在,到哪里都可以不穿衣。因为皇宫除了我之外,男性是不准进入。当然不包括我的儿子,可是他还小嘛,我不怕被他看到。他整天出去跟那群小女孩玩耍,基本都不在皇宫,从来没撞见我不穿衣,哈哈!我这般裸体散步,瞧着谁够骚,我就插谁……在你们王府,得偷偷摸摸。”
    “偷偷摸摸不好吗?以前你不都是这样?现在皇宫里吃香,倒怨起我王府待你不周。露吉跟我说,你这趟把她吃了,她说要搬过来住,你觉得如何?”
    席琳不介意布鲁夺了她女儿的贞操。
    布鲁吻了她的嘴,道:“随便,就那几步的路程,在哪住都一样。她们现在都这样,高兴就过来找我。我也是睡无定所,她们都找得到。昨晚都跑到皇后寝宫,早上又都出去了。
    还好我坚持锻炼蛮劲及找活做,否则这身体总要被宠坏!但是,好像做爱才是最辛苦的活,也是最累的全身心锻炼。你现在是要我到你那边,继续锻炼吗?““你有力气举石头,举你那根东西,应该更容易吧?”
    席琳别有寓意地反问。
    “一般般啦,我不是僵尸,哪能够长硬?不巧的是现在硬举……”
    说话间,回到皇后寝宫。两妃替布鲁穿上衣服,席琳邀约她们过去。
    月轮夷说以后吧,花茉图答应前往王府,途中遇到天依,布鲁把她带上了。
    逍遥四五日,生活如往常。诸女也不是虎狼之辈,只在他刚回来那两天,与他百般缠绵,得到久违的满足之后,她们平静很多。席琳还命令他三天内不得踏入王府,因为他险些又把她的儿媳搞到流产。期间,天依扯他过去,偷着和她母亲淫欢。
    此日,正是回归后的第七日。布鲁挖坑回来,遇到莹琪,她跳到他怀抱,要他到她们的阁楼洗澡。他记起这段时间没去她的住处,都是她和仙蒂到皇宫来,便爽快地答应。
    “你是不是得罪师傅?”
    “啊?我没得罪她吧?”
    “她回来后很生气,那气一直未消,天天骂你哩!”
    “骂我什么?”
    “骂你骗她……”
    布鲁笑笑,继续前走,进入她们的小院,看见沙珠和仙蒂在浇花,他道:“沙珠大人,你在浇花?我帮你的花,施点肥吧。”
    沙珠无视他,继续料理小花圃。
    布鲁把莹琪放下来,走到花圃前,解开裤头,拿出软垂的阴茎,一泡尿射向花圃,气得沙珠把浇花勺砸向他,“杂种,别用你的脏尿,淋我的花。把你的脏东西收起,看到就恶心。”
    “咚!”
    木勺砸到他的额头,仙蒂叱责道:“姑婆,你要生气,也别砸他的头啊。”
    “再叫我姑婆,我连你都砸!去,把勺子拿过来,我再砸他~死骗子!”
    沙珠气崩崩地道。
    布鲁提脚踩烂木勺,尿完抖抖身体,系好裤头,走到她身前,一手拎她的衣领,把她提起来,抱于怀中,乱吻她之时,脚下也不停,走进阁楼,坐到木椅,道:“我什么时候骗你?”
    “你说想要我去,我才跟你去。说有我在身边安全,结果有了丹玛,就把我丢到一边,让我被讥笑。我都坐你马背的,呜喔,你让丹玛坐……我永远不做你怀里。”
    沙珠委屈地哭。
    “你现在不是坐在我怀里吗?”
    布鲁道。
    “你把我抱上来的……”
    “你坐我马上,也是我抱你上来啊!每次抱你,都嚷着不愿意。我以为你不喜欢和我共乘,丹玛她说想坐,她是我的女人,自然让她坐。你是我的女人吗?”
    “我不稀罕四肢发达的家伙,头脑偏偏那么简单,白痴……”
    “你也是个白痴,我没抱你上来,你不会坐到我马背?就你这点重量,在丹玛身前,放置一个你,马儿也不会被压死。啊,我决定把莹琪和仙蒂接到皇宫,以后不到这边令你恶心。”
    “哇!”
    沙珠放声脆哭,小手扯他的衣衫,哭闹道:“不准你把我的徒弟和孙侄女带走,她们不在这里,我一个人好寂寞。呜呜,忘恩负义的家伙,有了男人,便要弃我而去。我不同意……”
    布鲁佯装恍然大悟,他道:“也是,没有她们,你会寂寞。好吧,她们想我,就到皇宫,我不用来这里……”
    “不准!”
    沙珠仰起泪脸,紧抿俏唇一会,坚决地道:“我不准她们找你!若你想见她们,只能来这里。我是她们的长辈,我把她们从小拉扯大,她们敢违抗我的意愿,我就自杀!”
    布鲁会意一笑,不想继续气她,便道:“我改天做个花勺给你吧,顺便弄张又大又长的床。你们那短窄的床,我睡得不习惯。”
    “嗯,让你换。”
    沙珠离奇地答应。
    莹琪道:“师傅,他说要在这里洗澡,你吩咐女使打澡水进来。”
    沙珠擦擦眼泪,嗔道:“你白痴啊!我们的浴缸那么小,他能够坐进去?”
    莹琪也是一惊,道:“我都没想到呢,还是师傅聪明。”
    “我是你师傅,当然比你聪明。”
    沙珠骄傲地道。
    布鲁起身,把沙珠放椅子上,道:“我到别的地方,这身汗土的,不洗不成。”
    莹琪体贴地道:“要不要我帮你擦身?”
    “也好,你一起过来。仙蒂妈妈,你呢?”
    “我陪姑婆……”
    “哇呀!你又叫我姑婆,我哪里比你老?你和我照镜子,我比你年轻。”
    “姑婆,你表面年轻,实际你很老……”
    “咦咦!我要撕你……”
    一个多时辰后,布鲁抱着娇弱的莹琪,从王府出来。回到小木阁,看见水月灵和布菊在聊,他把莹琪塞进水月灵怀中,呼声:“今天好爽,姐妹都凑齐了,嘿嘿,处女也那么多毛……”
    布菊问道:“莹琪,他又玷污了谁?”
    莹琪娇笑道:“她们母女心有灵犀似的,一个个地寻来……”
    她把今日与布鲁“洗澡”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。
    “去莆氏姐妹那里吧,你不能把她们晾着,她们和我一起陪你。”
    水月灵听罢莹琪叙述,埋怨地道。
    “总是狠不下心碰她们,那么的娇小,那么的可怜……”
    布鲁感叹。
    “你不碰她们,她们更可怜。”
    水月灵冷嗔。
    “哦,这就去!”
    布鲁答应道。
    “我不去了,我累。”
    莹琪道。
    布菊也道:“我陪莹琪睡,我也想休息。”
    水月灵把软软的莹琪让布菊抱了,起身挽他的胳膊,道:“我和你去吧,我跟她们熟,她们第一次可能会害羞。”
    “你是怕她们承受不住我的摧残。”
    布鲁理解她怜爱莆氏姐妹,只因那六年里,姐妹俩陪伴她共度寂寞……
    他与她走入莆氏姐妹的住阁,她们看到他的到来,惊喜的泪花闪现。
    “你们所住的大房,现在属于我,我过来收税。”
    布鲁爽朗地道,弯蹲下来,向她们张开双臂,她们欢喜地扑到他怀中;他抱起她们走向寝室,莆甘丝傻傻地道:“布鲁,我们什么都没有,交不了税呢。”
    “用身体抵债,小甘丝!”
    布鲁亲吻她的细唇,她羞得小脸通红。
    她的姐姐同样红了脸,羞道:“我以为你忘了未完成的事情……”
    “未完成的事情?”
    “六年前,在敌营,你对我说过的话,对我做的事,都没有实现、都没有完成。这六年来,我想着一件事,见到你的那一刻,要在你怀里撒娇,感受你的抚摸和亲吻,和你做未完成的事。可是你每次,都只让我撒娇,只给予我抚摸和亲吻,却一直未对我做那件事……六年前我不愿意,我现在~愿意把你的强壮,纳入我弱小的身体。像莹琪那般,陪你死、陪你背叛一切,都可以。”
    “我也像姐姐一样,我也要你。要你做我们家的男人……”
    莆甘丝天真而情深地誓言。
    布鲁走到床前,把她们丢到床上。水月灵在他背后,帮他宽衣。他淫目盯着两对小姐妹,道:“你们自己脱,还是我帮你们脱?首先声明,我脱的话,会把你们漂亮的衣服撕烂,以后也不给你们漂亮衣服,让你们继续穿缝补旧衣。”
    莆旦夷道:“我们还是习惯缝补的旧衣衫……”
    “你是要我把你们的衣服撕破,好让你们缝缝补补?”
    “我自己脱好了,你干活那么勤奋,现在却偷懒,连衣服,都要水月帮脱。”
    莆甘丝羞语,却见她姐姐已把上衣脱掉,她惊道:“姐姐,你好过份,脱衣都比我急。我们说好的,让我先做他的小新娘,你可别抢着跟他洞房,我是你亲爱的妹妹哪!”
    两女褪光衣衫,羞涩地曲夹双腿、扰紧小胸脯侧卧。
    布鲁淫兴喷发地趴压上去,把她们压在他庞大的躯体底下,巨阳撞撞姐姐的阴户、又碰碰妹妹的蜜穴,道:“精灵王想得到的你们,最终他到死都无福消受,反而便宜本杂种。莆蛋蛋,我帮你报仇,把他的女人都睡了,你怎么感谢我?”
    “别叫我莆蛋蛋,我叫莆旦夷,是很美的名字。我没要你帮我报仇,你自己跟她们好,不是我叫你去。那个~你好粗长,怎么插进女人?”
    她的意思是想说“怎么插入我们娇细的身体”但布鲁故意误解她的话意,挑逗地道:“你们不是看过很多次吗?怎么,不记得?我插给你们看……”
    水月灵已把自己上身脱光,他转身过来搂她上床,急急脱掉她的裤子,把她推倒在姐妹中间,埋脸吻湿她肥臌的阴户,扛起她的双腿,插入黑毛淡生的肥穴,抽插得她轻轻呻吟,他道:“看到了吧?水月这么娇嫩,我这根大东西插进来,她多舒服。”
    “水月的阴户,是我看过最漂亮的……”
    莆甘丝崇拜地赞叹。
    “你们的也漂亮。等我令水月高潮,就做你们的公猪!”
    布鲁说得两姐妹的嫩脸浮红,她们却不怪他出语粗俗。
    经过一段时间,布鲁把水月灵推上高潮,两姐妹的胯穴已湿水迷迷。他抽出肉棒,趴上莆蛋夷,她却被推他离开,说“妹妹先”他移到莆甘丝身上继续努力。一会之后,他缩短阴茎,正欲刺破莆甘丝的精致小穴……
    露蕾突然闯进来,娇叱道:“杂种,别坏她们贞操。你没时间,慰藉她们的心灵。雅瑟率大部队攻过来,妈妈让我过来通知你。”
    露蕾拿起他的衣服,大方地替他穿衣……
    “不恼我了?”
    布鲁张着双臂,低首吻她的唇……
    篇外篇·姐姐的房间露美走向露吉的住所,她今日寻来,也没什么事,像往常一样,找姐姐闲聊。到达露吉阁楼前,看见阁门未掩,她没出声招呼,直接走进阁厅,却听得二楼的卧室,传出异妙的声响。她驻步细听一会,竟是欢爱的吟叫,心中大感震惊:姐姐是独身主义者,怎么跟男人搞起来?这男人到底是谁?
    她不敢撞破姐姐的秘密,然而心中好奇,沉思片刻,想起屋背那排树木,悄然退出来,绕到屋后,仰首看到主卧室的窗户大开。她内心欣喜,飘身跃到树枝,往窗内一看,惊得几乎从树上跌落,只见布鲁背对窗户狂肏跪趴的她的妈妈,莹琪趴在姐姐胯间用拳头抽插姐姐的骚户,花都挺着肚子跪到布鲁左侧与他接吻……
    “我是不是眼花?”
    露美使劲地揉揉眼睛,再次看清屋内的情形,她无力地趴坐丫枝上,透过枝叶茫然地看着布鲁肏得她的母亲高潮,他抽出肉棒又插入挺着大肚的花都之穴,插得她的大嫂摇肚摆股。她紧咬双唇,心中怒责:杂种,你好大胆,如此乱我娘家,结界都不布设。
    露美心中悲愤,却只躲在枝叶中,不敢吱声叫骂。她看到怀孕七八个月的大嫂,竟然被布鲁的巨棒肏得高潮迭起,之后,他趴到她姐姐雪白的肉棒,巨棒姐姐圆张的肥穴。她感到下体阵阵潮意;看了一段时间,她的淫液暗流却未知。她伸手入裤裆,摸到滩滩淫湿,脸面顿时烫热。
    却听她姐姐呻吟道:“布鲁,设结界吧,妈妈和大嫂都在,露美若突然过来,我们如何面对她?”
    布鲁淫喘道:“我首次带你进你妈妈屋里,你不是也惊愕万分?她敢在此时过来,我便敢让她看着我肏你们,也敢在你们面前强暴她……”
    席琳支持道:“杂种说得没错,露美若过来,让杂种强暴她,让她尝尝杂种大肉棒,省得她东怪西怨;杂种把她肏爽了,她也便无话可说。”
    “妈妈,你~”露美咬唇喃语,她没想到母亲说得出如此的话,然而听了这些话,有那么一刹那,她幻想布鲁的巨阳插入自己的湿穴,手指不知不觉地勾弄阴唇,几乎呻吟出声。她急忙咬唇双唇,两眼怨泪陡然流出,欲悄悄飘跌落地,低首的瞬间,仿佛一阵风吹拂,她的身体便被搂紧,没来得反应,她已被抱进屋内,才惊觉抱她的,赫然是赤身裸的布鲁……
    “你想让别人闯进来看到这一切,我准你尖声喝喊。”
    布鲁嚣张地威胁。
    露美张嘴无声,愕然地仰望他。当她从错愕中惊醒,感觉下体凉意淡淡——她的裤子已被他的风刃撕割得粉碎,连内裤也被割成几片掉落脚下;虽然知觉这些,但她还是来不及挣扎和掩捂,她的左腿已被他扛托起来,刹那间下体被塞入一股热意,却是他的阳物插进她的湿穴……最初没有的胀饱感,然而下一刻,巨大的增胀感填满她的阴户,她被胀痛得低吟一声,双眼又是一阵茫然。
    “杂种插入露美了!动作流畅,速度好快,露美真湿……”
    莹琪欢呼道。
    布鲁没等露美回神,他扛抱着她的美腿,卖劲地插弄,搞得她快感爬升,淫喘加剧。
    “罢了!”
    露美被插得过瘾,又因见到家族淫乱,她的心灵崩溃,愣然地让他继续插挺,似乎不愿意说话,只是压抑不住的“嗯喔咦呀……”
    呻吟,如此被插了半刻钟,第一波高潮侵蚀她的身心。她的双臂攀绕他的脖子,娇声淫叫:“啊啊啊!杂种~大肉棒,啊啊!呀啊,杂种~权当还你当年救我的恩情……啊!泄~泄了,好舒服。”
    “妈妈!外婆~姑姑~舅妈……你们——”
    蜜芬的惊叫于门口,诸女转目看时,她掩脸转奔而出。布鲁从露美体内退离,裸身追了出去。她们听到阁厅响荡蜜芬的娇声骂语,片刻之后,听得她一声尖叫,便是歇斯底里的哭骂。接着,布鲁抱插着哭成泪人儿的她,走了进来……
    “呜呜!你们明知他要对我施暴,却一个个不出来救我,让他~呜哟,好痛!让他奸淫我……你们都是一群荡妇,我恨你们!啊呜!”
    她被布鲁压到床上,他继续抽插,痛得她哇呜哭喊,双手胡乱捶打他一会,瘫痪地僵躺不动,泪眼茫茫地看着席琳,娇喘道:“外婆,你们就这样看着吗?啊~”虽说席琳不介意布鲁奸淫蜜芬,只是没想到事情发展如此之快,她见蜜芬下体血流不止,伸手把他搂到她身上,道:“蜜芬刚破瓜,你暂时放过她吧,她是我外孙女,我心疼!”
    布鲁被蜜芬的处女阴道刺激得想射精,于是肏入席琳的骚穴狂野耸动……
    露美爬到床上,跪于女儿的双腿间,看到女儿娇嫩的蜜穴,被摧残得红种裂张,鲜血源源不断地流出。她悲怜地道:“蜜芬,你还好吧?别怪~妈妈!我也是刚才,被他强暴的,你突然出现,我没来得及回神,你也被他强暴了。妈妈对不起你……”
    “席琳老婆,我要射了!”
    布鲁淫喝一声,从席琳体内抽出巨棒,推露美趴到蜜芬身上,他扑到露美的背上,狂插几下,射出几股精液,又把肉棒插入蜜芬的血洞,颤猛抽顶,把剩余的精液射尽,舒服地压着母女俩,牛喘道:“本来只想到露吉这里洗澡,却用精液洗了母女骚洞,看来这趟来得值。”
    “杂种,滚出我的身体!”
    蜜芬粉脸嗔怒,她的下体被圆棒胀得剧痛,又被母亲和布鲁重压,倍感窒息,眼泪流得绝望,“你把我浪漫的爱情之梦毁灭……”
    “让我出去!”
    露美被夹在中间,她挣扎着要脱离,布鲁把她扯到右旁;他继续压伏蜜芬,渐软的长阳,依然深留在她的阴道,埋首吻她的嘴唇和眼泪,呢喃道:“你所谓的浪漫爱情,便是想要马多逗你开心?你用了二十二年的时间找寻,却是被我破处,可见你没有找到耍浪漫的对象。一般情况下,我搞了美丽的、特别的处女,都会封印。但我今日不封印你,让你继续找寻你的浪漫爱情。”
    “你放屁!我都残花败柳,怎么寻找浪漫的爱情?”
    蜜芬哭语反驳。
    “不是处女,便不能够找寻浪漫而纯洁的爱情吗?”
    布鲁轻浮地反问。
    蜜芬哭叱:“杂种,我痛!以前我也没怎么得罪你,为何毁我清白?我安安静静地生活,安安静静地等待我的爱情,等来的却是你这淫棍!让我起来,我要把污血和你的淫精洗掉……没用了,便抽出去,软赖在我身体,算什么男人?”
    她虽然是处女,却也懂得男人的“软硬”布鲁不理会她,扭首道:“露美夫人,你女儿说要浪漫的爱情呢,我以前摸不透她的性格,原来却是浪温主义者,说白了就是爱玩。你找几个帅气的男精灵陪她玩吧!但是,今天她是我的,我让她浪骚!”
    “杂种,你~”蜜芬惊叫,只因她感到下体渐胀,竟是阳具在她的阴道勃硬,她使劲推他的胸膛,哭道:“我不要了~呜!你这淫兽,硬得好快,我要被你胀死,你离开……我痛得要死。”
    露美也惊讶地伸首看布鲁和女儿的交合处,见到他的巨阳全硬,她愕痴一会。他开始抽插,她无语地看着带血的巨棒,在她女儿鲜红的肉洞捣进抽出。忽然,看到那里魔芒绽放,女儿瞬间淫叫狂欢,四肢缠紧他的身体,迷乱地与他性交……
    女儿很快便被高潮冲击得昏迷,他抽出沾着淫血的巨阳,淫芒闪烁地插入她的骚穴,仅仅是那一瞬间,她的全身酥热,淫潮阵阵地侵蚀她的肉体,高潮像是永不息止,她内心想拒绝,偏偏身体疯狂地逢迎他的抽插。一刻钟之后,晕眩伴随歇斯底里的快感而来,她也像女儿那般,爽得昏睡……
    再次醒转时,她看见莹琪、母亲和姐姐都已瘫痪,女儿痴愣地看着布鲁缓缓抽插花都的淫穴。她挪移身体,侧卧到女儿背后,紧搂女儿的娇体,幽叹道:“蜜芬,你下面还痛吗?
    妈妈也被他弄死了……妈妈对不起你爸爸,可是妈妈从来那么快乐过,不想恨他。“蜜芬茫然道:”
    刚才他跟我说,他睡了尤沙家的女性,连奶奶都被他睡了;他也睡了娆丽舅妈、诺特薇、玛加素和基幽爱嫂子。我不愿意相信,可是外婆替他证实。妈妈,爸爸若知道你和大妈都被他淫了,该有多悲愤啊!你们别让爸爸知道。“”嗯,妈妈不会跟他偷欢,今日只是被他强暴!妈妈……杂种,你又想做什么?“原来花都已得小高潮,布鲁退出她的孕穴,绕到她的背后侧卧;她刚刚惊喊完毕,他的两只长手已把她们母女勒抱,但感下体胀饱,巨棒插入她未干燥的淫穴,抽插十来下,他扛起她们的两只左腿,胯部压过她的阴户,粗长的肉棒插入蜜芬的嫩穴……
    “你们母女的阴户,金毛灿灿的浓生,蜜芬的体毛不比埃娜的黑毛少,但你们都有漂亮的阴户,肏着你们母女的浪穴就是爽!蜜芬小姐,我可以治疗你的裂伤,让你在破瓜之后,立即享受浪漫之性爱,需要我代劳吗?老实说,我不介意你嫁给别人,也不介意你跟其他男人睡过之后,回头再找我浪骚。像你丹菡姐姐一样,生几个女儿给我,我会更开心。”
    布鲁幻想着丹菡四岁的大女儿和半岁的小女儿……
    蜜芬扭动娇体,欲脱离他的双臂的勒抱,却是挣脱不了。她忍着下体的疼痛,想起刚才莫名的快乐,怒嗔道:“我找哪个男人与你无关,把你的东西抽出去,我痛得~想死!”
    不知是体贴女儿初次裂痛,还是期待布鲁的巨棒插入,露美伸手至私处,把他的肉棒导入自己的骚穴,道:“蜜芬那里痛,等她伤好了,你随便插她,现在插我吧!直到你射精……“”妈妈,你说什么随便?他不是我的老公……“蜜芬回首抗议。
    “喔哦!喔喔~舒服,从来没被这么粗长的肉棒插过,真的好舒服。呼哟……”
    露美动情地呻吟,懒得管蜜芬的感受。
    布鲁轻咬她的尖耳,道:“露美夫人,我还是觉得蜜芬的处女穴比较紧,插她里面更容易射精。等下你高潮了,我继续插她……”
    “好!哦哦~好爽!你抽快些,下面好湿。哟喔!哟喔……”
    露美尽欢淫叫,气得蜜芬放声娇哭:“你们好过份,我梦想中浪漫而纯洁的第一次,我期待的温馨而完整的第一次,被你们毁了。呜呜,好过份,好过份……”
    布鲁一阵狂顶,把露美推上高潮的巅峰,爬入母女之间,搂了蜜芬高挑薄娇的胴体,插入她并不单薄的阴户,扭转她的俏脸,轻吻她的嘴唇。她初时抿紧双唇,后来渐渐松开,生硬地回应他的吻。相吻当中,他爬移到她倍蕾妙绽的胸脯,压贴着她轻轻耸插……
    或者是经历一次疯狂的高潮,蜜芬回忆那种滋味的同时,下体的疼痛渐渐减弱,美好的感觉淡淡飘升,有些忘情地,与他吻到将近窒息,她推开他的脸,泪眼凝视他许久,摆脸向左,看着她瘫软虚喘的母亲,道:“你把我封了吧!浪漫纯洁的爱情,不该让肮脏的肉体玷污,我会找到一个男人,用我的整颗干净的心,爱他。”
    “我不封印你,你不属于我。”
    布鲁坚持道。
    “我叫你封!”
    蜜芬也表现得很固执。
    “好吧!”
    布鲁手掌按到她的天灵,口中念念有词,魔光在她的额头和下体绽闪,竟是用阴茎施展封咒,强!
    蜜芬的意愿得到满足,她闭起泪眼,默默地承受他的温柔与粗暴,快感越过痛觉,侵袭她的身心,她再次获得高潮之时,他的抽插变得像狂兽的扑腾,她双手紧抓床褥,等待他强烈的喷精,却感下体突然空虚,她猛然睁开一双情眼,见他想往露美趴爬,她迅速伸举双臂,把他抱拉下来,吟声怒嗔:“我要你射我里面……全部射我里面!”
    布鲁淫喝一声,胀棒肏入她的血穴,颤插得她娇体抖扭,股股精液喷烫得她哭声浪叫……
    (第三集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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